第38章 黄金公主_从鬼灭开始的召唤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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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黄金公主

  六臂之一,千杀——玛姆维斯特。

  男性,有着只是为了杀死对手而挥剑,不管用的是何种手段,能在短时间内杀掉才有效率的思想意志。

  依靠着

  反而那位黄金公主很有可能是这件事的主谋。

  黄金公主,拉娜·提耶儿·夏尔敦·来儿·凡瑟芙,里·耶斯提杰王国的第三公主。

  鲜血帝很清楚这位。

  据说,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金色的头发又长又有光泽。嘴唇就像带着微笑的樱花一样,肤色很澹,但很健康。深邃的蓝色眼睛让人联想到蓝宝石,充满柔和的色彩。

  她的美貌让吟游诗人们都不断为她赞歌。如果说拉裘斯的美是“生命的光辉”,那么拉娜的美就是“宝石的光辉”。

  性格温厚仁慈,会考虑国家和民众,根据被统治者一方的国民制定政策、法律,所以在有见识的人和受到恩惠的人当中评价和人气很高。

  不过她是鲜血帝最讨厌的女人,因为就算是他自己都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洛风很清楚,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粉切黑的家伙。

  外表光鲜亮丽,内在却黑的不行。

  表现在外面的性格,不过是她为了达成自己目的的伪装。

  只有极少数人见过的拉娜的真面目。眼睛缺乏光泽的状态,蔑视一切的眼神,就像变成了可怕的怪物一样。

  虽然能理解善恶,但不会受到善恶道德观念的约束,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坦然地背叛家人和国民,对此丝毫不会感到内疚和后悔。

  虽然从小就发挥出了罕见的才能,但是周围完全没有和自己达到同样领域的人。

  她的才能在于思考力、洞察力、观察力、想象力、理解力、创造力等等,所有与思维相关的能力异常发达,只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天才。

  这份才能只能说是上天所赐。

  放眼整个大陆,也找不到才能足以与她匹敌的人。

  若是硬要举出与她并驾齐驱的存在,只能从人类以外去找了。

  只不过,就连那些超越人类物种的存在,也很少有人能与她不相上下。

  吉尔克尼弗还以自己对黄金公主的了解,展开了对她的分析,他觉得这女人还是要提防一下的。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心计都不会起到任何的效果。

  “英雄王陛下,要派人处理八本指的事情吗?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对于王国今后的发展十分有影响。”

  现在的王国国力骤降,若是不管八本指任由其发展的话,那八本指控制的可就不止半个王国了,而是整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王国直接就会成为一个犯罪的天堂。

  洛风对此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他自然能够想到,随即对英雄王说道:

  “嗯,此事我会委派一名英雄去处理,至于和王国的联络方面,就由吉尔克尼弗你来负责了。”

  英雄吗?

  现在吉尔克尼弗听到这个词汇内心都会冷不丁的打个冷颤,有莉法和迦娜的例子,他已经开始为身在王国的八本指默哀了。

  “遵命,英雄王陛下,我会认真协助负责此事的英雄大人的。”

  腕豪·瑟提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梦,不如说是以往的回忆。

  那是腕豪熟悉到闭着眼就能够找到路的地下拳场。

  “收来的钱是谁在管?”瑟提问。

  负责在门口没收武器的舍勒一双眼珠鼓凸在外,害怕地看着腕豪,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阿鲁,阿鲁今晚管钱。”他说。

  “再加两个人。”腕豪吩咐道。

  今晚很刺激,买票的人不少。

  腕豪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收来的钱被哪个下贱东西给摸走了。

  舍勒一熘烟地跑开,几秒钟之后他就带回来两个最能下死手的伙计。

  他们去找阿鲁了,腕豪重新看向场子里。

  一直到大门附近,满满当当,一点空隙都不留,全是人——各种各样的人,相似的只有嗜血的兴奋。

  他们绝对会满意。

  剥皮人普榄——腕豪手下的当红斗士,刚刚才结束了他冗长懒散的入场仪式。

  他的身材棱角分明,从头到脚涂成了绿色,左手提着一个小圆盾,腰间盘着他那把恶名昭彰的鞭剑,上漆之后看起来就像一条毒蛇。

  他不紧不慢地踱进场子。

  今天来打擂的是个……恕瑞玛人?

  叫法蓝,还是法瑞?

  反正只要他赢了,自己就会知道他叫什么的。

  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跃跃欲试地想要拔出背后的一对短匕,眼神彷佛要把普榄盯出个洞来。

  他跨过了大半个世界来到这里,要是随便就被本地的少年就给教训了,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主持人手里的毛巾一挥,比赛开始了。

  两个人在场地中央互相绕起了圈子。剥皮人从来不会让观众失望——普榄抽出鞭剑,在自己身体上随意拍打。

  恕瑞玛人哪受得了这种轻侮,随即拔出了两只匕首。

  他飞奔起来,化作一阵刀刃的旋风掠过沙场,以极不自然的角度破风而去。

  普榄虽然吃了一惊,但早有防备。只一瞬间,他举起圆盾格开了一只匕首,将恕瑞玛人甩到一旁。

  那一刹那彷佛度过了永恒。

  恕瑞玛人完全失去了平衡,双手扶住腰部,整个身体空门大开。

  普榄一抖手腕,行云流水一般,鞭剑就干净利落地划过了对手的喉咙。

  恕瑞玛人栽倒在地,身下渐渐涌出一片血泊。

  观众立时暴起欢呼。

  “把钱箱盯好!”腕豪朝着身后的小弟喊了一声。

  “明白,老大!”舍勒应道。

  人群急不可耐地涌进前厅,收取他们的赌利。

  腕豪望着搏击场里的人把恕瑞玛人的尸体扛上板车。

  几步之外,普榄正在和一群拥趸庆祝。

  他脸上挂着一种表情。

  那种表情腕豪很清楚。

  不是释然。

  也不是满足。

  他现在越来越不可一世了,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观众们已经各自散去。

  帐也算清楚了。

  腕豪正要跟弟兄们道晚安的时候,猜猜谁在门口拦住了他?

  是剥皮人普榄。

  他抓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钱,但看起来不太开心。

  他说,他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果不其然。

  腕豪问他,是什么问题。

  他可是刚刚在前所未有的庞大观众注目下大获全胜呢。

  他说,没错,就是这个问题: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上座率。

  所以他也要分钱。

  分腕豪的钱。

  腕豪现在明白他的想法了,和他自己当年接管这里时的想法一模一样。

  但是明白,并不代表腕豪就要满足。

  腕豪说,不行。

  随后他就爆发了。

  他开始跟腕豪说,腕豪是多么走运才能有他在我的场子里卖命。

  “你知道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有我这样的本事吗?”他问,“就九个!”

  “九个。哦。看来他们又加了一个人。”腕豪回应道。

  他还不肯闭嘴,说腕豪已经肥了,不记得在搏击场里拼死拼活的感觉了。

  这个时候,腕豪的手下们开始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腕豪绝不允许别人觉得他很好说话。

  也许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提醒普榄谁是老大,谁是收钱干活的。

  “你就是个过气的打手,穿着件皮大衣,成天指点我们这些真正能打的人该干什么。”他说。“你这差事谁都能干。”

  这话腕豪可不爱听。

  腕豪跟他说,咱俩可以到场子里比划比划,他就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几成本事。

  腕豪觉得他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没得退路了,所以他接受了这个提议。

  “要是我赢了,你的场子就归我。所有的钱也归我。”他说。

  腕豪对此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在等腕豪提条件。

  只不过,他还真以为他有什么东西会让腕豪感兴趣。

  腕豪只有一个要求,这场架得有观众。

  “既然要打,何不卖点门票呢。”

  决斗夜到了。

  观众席上水泄不通,人群甚至都挤到了大门外。

  今晚腕豪安排了五个人守着钱箱。

  腕豪走进场子。

  鼓声隆隆,吼声阵阵。

  对面站着剥皮人普榄。

  全身绿漆,头脑简单——一如往常。

  瓦斯塔亚的血统让腕豪突然觉得体面一些可能更好。

  腕豪和普榄说,只要他肯当着全场观众的面,承认自己错在不该冒犯自己,我们就不必交手了。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把鞭剑在头顶甩得卡卡作响。

  他是不肯低头的了。

  主持人挥动毛巾的时候,他离腕豪有半个场子的距离。

  鞭剑朝腕豪一甩,腕豪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灵活的小混蛋就削去了腕豪脸颊上的一小块。

  他又舞了几轮,离腕豪的喉咙越来越近。

  正当腕豪还在应付那把古怪的软剑时,他用圆盾砸在了腕豪脸上。

  腕豪仰天倒在地上,眼前看到了重影。

  他扬起了鞭剑。

  距离决斗开始还不到一分钟,他就已经准备好要腕豪的命了。

  想都别想。

  鞭剑又一次朝腕豪的脖子卷来,但这一回被腕豪抓住了。

  而且是空手。普榄那张愚蠢的绿脸上,眼珠子鼓了出来。

  腕豪血液上涌。

  头发根根直立。

  腕豪感觉到嘴边发出了一声低吼。

  腕豪几乎没有感觉到被刀刃割开的手掌,也没留意到小臂上流下的鲜血。

  腕豪站在原地,把普榄朝着自己的另一只拳头拽了过来。

  重复了几轮以后,腕豪的铜指虎开始把他的脸砸成一滩烂肉。

  等腕豪终于停手了,他咳出了一颗牙。

  他说腕豪犯下了此生最大的错误。

  “你在干什么?我可是你的摇钱树啊。”他说。

  “剥皮人,你输给了过气的打手。谁还会付钱来看你呢?”

  他鼓起最后一丝力气,朝腕豪脸上呕出一大口鲜血——当着诸神和所有观众的面。

  腕豪绝不能允许这么多的观众心里想的是自己不配当老大。

  所以腕豪捏着普榄的喉咙把他举了起来,然后用尽全力砸在地上,把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脑袋砸进了地里。

  他抽搐了几秒钟,随后彻底不动了。

  观众当场疯狂。

  深夜,腕豪和往常一样去老妈家看了看。

  腕豪的老妈已经睡下了,所以腕豪在柜子上轻轻地放了一袋钱,然后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她醒了。

  看到腕豪站在床边,她高兴地微笑起来。

  腕豪牵着她的手,她留意到腕豪手上的绷带——是被剥皮人的鞭剑割伤的。

  “哎,瑟提呀,这是怎么了?”她很关心。

  “没什么,造房子的时候弄的。”腕豪说。

  “儿子今天造了什么房子啊?”她问。

  “孤儿院。给孤儿们造的。”腕豪又吻了她一下,算是道晚安。

  “真是个好孩子。”

  她合上眼,渐渐入睡。

  脸上的表情彷佛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因为他过上了体面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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