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医者仁心，同道相济
半个多钟头过后，的士车停在老区外边，赵英匆匆赶到孙记士多店，秦阿姨已经哭成泪人，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赵英的出现。
“赵先生，您来了……”秦阿姨已经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秦阿姨，小柠檬怎么样了？”赵英塞给司机两百块钱，也不用他找了。
秦阿姨领着赵英进去士多店，边走边说道：“早上你走了之后，小檬就说要给我做饭吃，去市场买菜回来就倒在厨房里了。我吓得赶紧叫附近诊所的李大夫过来。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就打电话找您。”
赵英不解地问道：“这种情况应该直接送医院，怎么能随便找医生呢？”虽然那些医院医生的医术和赵英相比，那就是天和地的差距。可不管怎么说，也比呆在家里好吧？私人诊所的医生算怎么回事儿？
赵英想了想，是不是秦阿姨担心医疗费用太贵：“秦阿姨，我给你的卡，里面的钱足够给孙檬到医院看病的，你怎么不用啊？”
那张卡是叶明娜给他的，具体有多少钱他还真没查过，他对钱的兴趣不是很大，不过叶明娜出手一向阔绰，保时捷掉进长江连捞都不捞。
秦阿姨却出人意料地摇头说道：“不是的赵先生，小檬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要我砸锅卖铁，我也愿意给她花钱治病。只是小檬这病啊，太奇怪，多年来每次到医院都查不出病因。去了医院也没用。而刚好附近有一家诊所的李大夫，他每次给小檬治了之后，小檬都能好转的。”
提起这个李大夫，秦阿姨脸上泛起了一丝希望之色。赵英有些好奇了，民间医学人士偶有高人出现也是正常。随即赶紧走到里面去。
这家士多店是两用的店铺，外面用来做生意，里面还有一个房子住人，平时秦阿姨为了方便开店关店，晚上时常住在里面。里面潮湿昏暗，开了灯也并不敞亮。
此时有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医生正在给孙檬探诊，而躺在床上的孙檬一脸虚弱，面色灰白如纸，表情十分痛苦。
“李大夫，小檬怎么样了？”秦阿姨揪心地看着自己痛苦中的女儿。
李大夫没有转身，细心地为孙檬治疗，淡淡说道：
“差不多了，我看这淤血快化开了。”
此时孙檬胸口的位置，皮肤下有一团乌黑的血块，正是这个东西让孙檬每每痛苦不堪。
赵英好奇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医生的背影，再观察他诊脉的手法，竟然会有一丝熟悉。
而且他用的是金针刺灸的方法，在孙檬的心脏部位，刺上了许多的金针，此手法甚为高明。
因为孙檬这病，是先天落下的一种极为罕见的心脏病，恐怕是数十万例病人当中，也仅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病号。寻常医院就算能查出病因，也无从医治。
赵英轻咳一声，赞赏地笑道：“李大夫的手段果然高明，金针刺灸当中的‘心莲图谱’能疏通心脏的血液淤结，短期来看，确实是个极好的法子。”
听到赵英一番话，李大夫微微吃惊地转身看着赵英，竟然是个年轻人，诧异地说道：
“这位先生也懂古医术？”
所谓古医术，那是比华夏中医更为古老的一种医学体系，它对于寻常病症自然是手到擒来，而最为厉害的地方，是它有千奇百怪的偏方，专治疑难杂症。甚至乎很多现代医学无法企及的领域，古医术都有相应的方法来治疗。
不过古医术只在少数医学世家中秘密传承。不巧，赵家正是古医术的一脉正宗。而多年来，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古医术渐渐也分出不少旁枝错节，流落到民间当中。
难怪赵英刚才看他诊治的手法十分熟悉。
赵英笑了笑，也不托大，坐到床边仔细看了看李大夫施针的位置，八九不离十了，就算是他自己用这种方法给孙檬治病，也不能比这做得再好了。
“唉……”
李大夫突然叹息一声，有些郁闷地说道：“心莲图谱虽然能够把淤结化开，可是很奇怪，这孩子每过半个月时间，胸口又会再次出现黑块。这一套针法，也是治标难治本啊。而且我算了一下，这次她犯病的时间，比上一次缩短了四个小时。我担心长期下去，对她极其不利啊。”
秦阿姨听到这番话，心里那个痛啊，当即跪下来说道：“李大夫，拜托你救救小檬。这么好的孩子，天天被病痛折磨，我这个当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大夫将秦阿姨扶起来，摆摆手：“秦女士你放心，我一定倾尽毕生所学，把她的病治好的。”
赵英看到李大夫如此为孙檬上心，心里十分感动，他先前在叶家，看到叶寻和叶明兰兄妹这些个畜生，为了争一点家产，满嘴喷粪，不把亲人当回事儿，恨不得上去削一顿。原来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赵英随即对李大夫说道：“这胸前淤结，古时称为‘黑盘蛇’，如同七经八脉被盘蛇缠搅，疼痛难忍，有些类似突发心绞痛的症状。金针刺灸只能暂时舒缓，就比如猛洪泄流，你只想着开渠疏通，如果不把上游的水源堵上，再怎么开渠，这水还是会源源不断涌出来。”
李大夫恍然大悟，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先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一直想着疏导，却不曾想过把根源堵上。”不过很快他又遇到难题了，
“我这古医术啊，是半路跟了一位老医生学的，只学了个半桶水。后面二十多年也是自己参悟。要拔掉这种病症的根源，需要古医正宗的‘金刀开体术’才能办到。古医已经渐渐失传了，上哪里找会这种手段的高人呢？”
正当李大夫犯愁的时候，赵英嘴角一个上扬，说道：“那就劳烦李大夫当我的助手了，我今天要用这套‘金刀开体术’为小柠檬治病。”
李大夫一听，整个人都震颤了，面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小脸上还未见沧桑，竟然是古医正宗的传人？
就在李大夫出神发愣之际，赵英已经从腰间取出一套金刀利器，大大小小数十把器皿，粗的也有拇指大小，而细的却小巧如牙签，玲琅满目的器皿看得李大夫目瞪口呆。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金刀利器，晃得眼珠子都发亮。
就有一种追星二十年，有一天你的偶像突然坐在你对面吃饭那种感觉。
秦阿姨见到他们要开始给孙檬治疗了，赶紧到外面去把店铺门关上，再打点一些好吃的，准备犒劳两位恩人。
只见赵英手起刀落，将孙檬胸口的位置切开，那皮肉松开之后，心脏和血管就这么暴露在眼前，没有一丝犹豫，下手胸有成竹，果敢坚决。
更为神奇的是，赵英并没有给孙檬吃麻醉的药汤，可一连数十刀下去，孙檬除了轻微的疼痛之外，竟然没有喊出一声，足见赵英刀法之精湛。
神奇，太神奇了。
李大夫不停地在边上给赵英递刀，擦汗，洗刀，数十种器皿在那胸口的小小方寸天地之间游刃有余，更可怕的是，每一种器皿的使用都极其合理，让李大夫为止咋舌。
手术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两人都是全神贯注，没有停歇片刻。这就是医者仁心的表现。
赵英已经汗流浃背，在这狭窄潮湿的破旧房子里闷着，却丝毫不影响他技艺的发挥。
“呼……只差缝合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差错。”
“先生辛苦了，需不需要我来缝合？”
李大夫虽然不会赵英这种技艺，可缝合对他来说倒不是难事儿，他也愿意为赵英分担一些。
赵英已经疲惫不堪了，但还是摇摇头，坚持咬牙，将胸口的皮肉和血管都完美缝合，直到最后合上细嫩的皮肤，缝合之妥善，也叫李大夫自愧不如。
如果是他来操刀，将来定会在孙檬的美胸上面留下疤痕，这对女孩而言，也是一种变相的伤害。可赵英的缝合，将来愈合之后，恐怕连一点伤痕都看不到。
这种古医正宗的秘技，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先生真乃神人啊。哈哈哈……”李大夫看到最后一根线已经系上，激动得大声夸赞起来。
赵英憋了四个钟头，累瘫坐在床边的地板上。
秦阿姨听到声音，进来看到两位恩人脸上都是喜形于色，更是高兴得不行，赶紧过来把赵英搀扶起来，感恩戴德地说道：
“赵先生，大恩大德，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啊！先吃饭吧，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李大夫，一块吃饭吧！”
李大夫正想敬自己的偶像一杯，整理了一下服饰，也跟着出来了。
餐座上，赵英像是九幽恶鬼投胎一般，吃得没心没肺，也不挑食，那叫一个爽。
李大夫抿了一口青岛纯生，向赵英敬道：“我叫李荣安，在老区前边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啊！”
赵英筷子，碗，嘴巴一起动，连连摇头，似乎在说不值一提。
秦阿姨乐得合不拢嘴：“这是赵英赵先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原来是登峰集团叶家大小姐的丈夫。”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今天是认识一位大人物了。”李荣安一脸膜拜地看着赵英。
赵英连连摆手说道：“上门女婿，丢人，太丢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诶，赵先生一身本领，我看那叶家也不敢小瞧你的。”
酒桌上三杯两盏，赵英吃饱喝足，孙檬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正准备和李荣安一同离开的时候，秦阿姨却突然把赵英叫住了。
“赵先生，今天你救了小檬，你的恩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下辈子，我还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们赵家。”秦阿姨热泪盈眶，总算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一提起赵家的往事，赵英的酒醒了三分。李荣安是个十分识趣的人，知道两人肯定有话要谈，就拍了拍赵英的肩膀说道：
“赵先生，我诊所还有些事情没处理，我先走了。”
“好，改日再聊。”
“好好好，那我走了。”
李荣安离去之后，赵英甩甩头，问道：“秦阿姨，不，徐阿姨，您当真是赵家当年的保姆？”
秦阿姨十分坚定地点头：“是，我正是当年赵家被灭门，唯一幸存的保姆。这些年，我结婚生女，也担心仇家会来找我，所以改名换姓，躲在这老区里边。”
秦阿姨为求自保的心情，赵英是能体会的，毕竟蝼蚁尚且偷生，她也要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借着酒劲，赵英双目血红，问道：“那么徐阿姨，你可记得，当年灭门我赵家的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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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您来了……”秦阿姨已经连话都说不太清楚了。
“秦阿姨，小柠檬怎么样了？”赵英塞给司机两百块钱，也不用他找了。
秦阿姨领着赵英进去士多店，边走边说道：“早上你走了之后，小檬就说要给我做饭吃，去市场买菜回来就倒在厨房里了。我吓得赶紧叫附近诊所的李大夫过来。我担心会出什么事儿，就打电话找您。”
赵英不解地问道：“这种情况应该直接送医院，怎么能随便找医生呢？”虽然那些医院医生的医术和赵英相比，那就是天和地的差距。可不管怎么说，也比呆在家里好吧？私人诊所的医生算怎么回事儿？
赵英想了想，是不是秦阿姨担心医疗费用太贵：“秦阿姨，我给你的卡，里面的钱足够给孙檬到医院看病的，你怎么不用啊？”
那张卡是叶明娜给他的，具体有多少钱他还真没查过，他对钱的兴趣不是很大，不过叶明娜出手一向阔绰，保时捷掉进长江连捞都不捞。
秦阿姨却出人意料地摇头说道：“不是的赵先生，小檬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哪怕要我砸锅卖铁，我也愿意给她花钱治病。只是小檬这病啊，太奇怪，多年来每次到医院都查不出病因。去了医院也没用。而刚好附近有一家诊所的李大夫，他每次给小檬治了之后，小檬都能好转的。”
提起这个李大夫，秦阿姨脸上泛起了一丝希望之色。赵英有些好奇了，民间医学人士偶有高人出现也是正常。随即赶紧走到里面去。
这家士多店是两用的店铺，外面用来做生意，里面还有一个房子住人，平时秦阿姨为了方便开店关店，晚上时常住在里面。里面潮湿昏暗，开了灯也并不敞亮。
此时有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医生正在给孙檬探诊，而躺在床上的孙檬一脸虚弱，面色灰白如纸，表情十分痛苦。
“李大夫，小檬怎么样了？”秦阿姨揪心地看着自己痛苦中的女儿。
李大夫没有转身，细心地为孙檬治疗，淡淡说道：
“差不多了，我看这淤血快化开了。”
此时孙檬胸口的位置，皮肤下有一团乌黑的血块，正是这个东西让孙檬每每痛苦不堪。
赵英好奇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医生的背影，再观察他诊脉的手法，竟然会有一丝熟悉。
而且他用的是金针刺灸的方法，在孙檬的心脏部位，刺上了许多的金针，此手法甚为高明。
因为孙檬这病，是先天落下的一种极为罕见的心脏病，恐怕是数十万例病人当中，也仅有这么一个特殊的病号。寻常医院就算能查出病因，也无从医治。
赵英轻咳一声，赞赏地笑道：“李大夫的手段果然高明，金针刺灸当中的‘心莲图谱’能疏通心脏的血液淤结，短期来看，确实是个极好的法子。”
听到赵英一番话，李大夫微微吃惊地转身看着赵英，竟然是个年轻人，诧异地说道：
“这位先生也懂古医术？”
所谓古医术，那是比华夏中医更为古老的一种医学体系，它对于寻常病症自然是手到擒来，而最为厉害的地方，是它有千奇百怪的偏方，专治疑难杂症。甚至乎很多现代医学无法企及的领域，古医术都有相应的方法来治疗。
不过古医术只在少数医学世家中秘密传承。不巧，赵家正是古医术的一脉正宗。而多年来，由于年代太过久远，古医术渐渐也分出不少旁枝错节，流落到民间当中。
难怪赵英刚才看他诊治的手法十分熟悉。
赵英笑了笑，也不托大，坐到床边仔细看了看李大夫施针的位置，八九不离十了，就算是他自己用这种方法给孙檬治病，也不能比这做得再好了。
“唉……”
李大夫突然叹息一声，有些郁闷地说道：“心莲图谱虽然能够把淤结化开，可是很奇怪，这孩子每过半个月时间，胸口又会再次出现黑块。这一套针法，也是治标难治本啊。而且我算了一下，这次她犯病的时间，比上一次缩短了四个小时。我担心长期下去，对她极其不利啊。”
秦阿姨听到这番话，心里那个痛啊，当即跪下来说道：“李大夫，拜托你救救小檬。这么好的孩子，天天被病痛折磨，我这个当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大夫将秦阿姨扶起来，摆摆手：“秦女士你放心，我一定倾尽毕生所学，把她的病治好的。”
赵英看到李大夫如此为孙檬上心，心里十分感动，他先前在叶家，看到叶寻和叶明兰兄妹这些个畜生，为了争一点家产，满嘴喷粪，不把亲人当回事儿，恨不得上去削一顿。原来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赵英随即对李大夫说道：“这胸前淤结，古时称为‘黑盘蛇’，如同七经八脉被盘蛇缠搅，疼痛难忍，有些类似突发心绞痛的症状。金针刺灸只能暂时舒缓，就比如猛洪泄流，你只想着开渠疏通，如果不把上游的水源堵上，再怎么开渠，这水还是会源源不断涌出来。”
李大夫恍然大悟，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大腿，说道：“先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一直想着疏导，却不曾想过把根源堵上。”不过很快他又遇到难题了，
“我这古医术啊，是半路跟了一位老医生学的，只学了个半桶水。后面二十多年也是自己参悟。要拔掉这种病症的根源，需要古医正宗的‘金刀开体术’才能办到。古医已经渐渐失传了，上哪里找会这种手段的高人呢？”
正当李大夫犯愁的时候，赵英嘴角一个上扬，说道：“那就劳烦李大夫当我的助手了，我今天要用这套‘金刀开体术’为小柠檬治病。”
李大夫一听，整个人都震颤了，面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小脸上还未见沧桑，竟然是古医正宗的传人？
就在李大夫出神发愣之际，赵英已经从腰间取出一套金刀利器，大大小小数十把器皿，粗的也有拇指大小，而细的却小巧如牙签，玲琅满目的器皿看得李大夫目瞪口呆。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金刀利器，晃得眼珠子都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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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姨见到他们要开始给孙檬治疗了，赶紧到外面去把店铺门关上，再打点一些好吃的，准备犒劳两位恩人。
只见赵英手起刀落，将孙檬胸口的位置切开，那皮肉松开之后，心脏和血管就这么暴露在眼前，没有一丝犹豫，下手胸有成竹，果敢坚决。
更为神奇的是，赵英并没有给孙檬吃麻醉的药汤，可一连数十刀下去，孙檬除了轻微的疼痛之外，竟然没有喊出一声，足见赵英刀法之精湛。
神奇，太神奇了。
李大夫不停地在边上给赵英递刀，擦汗，洗刀，数十种器皿在那胸口的小小方寸天地之间游刃有余，更可怕的是，每一种器皿的使用都极其合理，让李大夫为止咋舌。
手术足足进行了三个小时，两人都是全神贯注，没有停歇片刻。这就是医者仁心的表现。
赵英已经汗流浃背，在这狭窄潮湿的破旧房子里闷着，却丝毫不影响他技艺的发挥。
“呼……只差缝合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差错。”
“先生辛苦了，需不需要我来缝合？”
李大夫虽然不会赵英这种技艺，可缝合对他来说倒不是难事儿，他也愿意为赵英分担一些。
赵英已经疲惫不堪了，但还是摇摇头，坚持咬牙，将胸口的皮肉和血管都完美缝合，直到最后合上细嫩的皮肤，缝合之妥善，也叫李大夫自愧不如。
如果是他来操刀，将来定会在孙檬的美胸上面留下疤痕，这对女孩而言，也是一种变相的伤害。可赵英的缝合，将来愈合之后，恐怕连一点伤痕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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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乃神人啊。哈哈哈……”李大夫看到最后一根线已经系上，激动得大声夸赞起来。
赵英憋了四个钟头，累瘫坐在床边的地板上。
秦阿姨听到声音，进来看到两位恩人脸上都是喜形于色，更是高兴得不行，赶紧过来把赵英搀扶起来，感恩戴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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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座上，赵英像是九幽恶鬼投胎一般，吃得没心没肺，也不挑食，那叫一个爽。
李大夫抿了一口青岛纯生，向赵英敬道：“我叫李荣安，在老区前边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啊！”
赵英筷子，碗，嘴巴一起动，连连摇头，似乎在说不值一提。
秦阿姨乐得合不拢嘴：“这是赵英赵先生，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原来是登峰集团叶家大小姐的丈夫。”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今天是认识一位大人物了。”李荣安一脸膜拜地看着赵英。
赵英连连摆手说道：“上门女婿，丢人，太丢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诶，赵先生一身本领，我看那叶家也不敢小瞧你的。”
酒桌上三杯两盏，赵英吃饱喝足，孙檬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正准备和李荣安一同离开的时候，秦阿姨却突然把赵英叫住了。
“赵先生，今天你救了小檬，你的恩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下辈子，我还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们赵家。”秦阿姨热泪盈眶，总算是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一提起赵家的往事，赵英的酒醒了三分。李荣安是个十分识趣的人，知道两人肯定有话要谈，就拍了拍赵英的肩膀说道：
“赵先生，我诊所还有些事情没处理，我先走了。”
“好，改日再聊。”
“好好好，那我走了。”
李荣安离去之后，赵英甩甩头，问道：“秦阿姨，不，徐阿姨，您当真是赵家当年的保姆？”
秦阿姨十分坚定地点头：“是，我正是当年赵家被灭门，唯一幸存的保姆。这些年，我结婚生女，也担心仇家会来找我，所以改名换姓，躲在这老区里边。”
秦阿姨为求自保的心情，赵英是能体会的，毕竟蝼蚁尚且偷生，她也要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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