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诞生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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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老实说如果她不是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的话，顾北差不多都要忘了苏墨还有这样一个人格了。原因无它，就是她的存在感实在是太稀薄了。
至今为止顾北见过她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顾北记不清了，但总而言之不会超过三次。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可以说是顾北近19年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他即将在现实中脱离处男的这一刻，这个人格又好死不死地冒出来了。而顾北的情欲刚刚才被挑动起来，现在浑身燥热难耐，实在没有什么耐心去照顾问题儿童了。
他强忍着欲火向宁静发问道：“那个……宁静，你也看到了，我跟你的主人格墨墨她正忙，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不可以回头再说？能把墨墨她换回来吗？”
宁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混像个粽子，她抿着嘴，有些怯懦和畏惧地看着顾北，然而却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顾北实在忍不住扶了一下额，无语地问道：“那么，你突然冒出来又到底是有什么事？”
宁静躲闪了一下顾北的目光，继续摇了摇头。
顾北突然微笑了一下，他缓步走到床前，侧坐在床边，伸手撩了撩宁静的发丝，然后握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扭向一旁的脸慢慢扳正了过来。
宁静的眼神才刚触及到顾北的脸上，她的瞳孔就猛地一缩，似是受到了惊吓。因为此刻顾北的脸上带着犹如他的另一个人格“小丑”那般邪魅而森寒的笑容，着实有些让人害怕。
顾北在宁静的耳旁轻轻说道：“还是说……你想要代替墨墨来做？我不介意哦？”
宁静浑身一哆嗦，她努力把身体向后仰去，试图和顾北拉离哪怕一点点的距离，同时犹如拨浪鼓一样地使劲摇头。
顾北抓过被宁静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稍稍地掀起来一点点，露出了里面的一点点肉色，他继续轻笑着说道：“还是说，你更喜欢强硬些的玩法？那其实也是完全OK的哦~”
“啪”！
宁静突然扬起手朝顾北脸上用力扇了一耳光，接着被吓坏了的人反而是她自己，她瞬间又用被子把自己裸露出来的手臂裹了进去，同时就像是害怕挨揍一样，她努力想让整个人蜷缩得更小一点，并紧紧地闭上眼，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好可怕……”
顾北平静地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再看到宁静那副好像马上就要被凌辱的害怕模样，他脑中的兴致也基本熄灭了大半。
“行吧，那就算了。”他起身离开床边，向着卫生间走去，一边对宁静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也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冰凉的冷水刺激着顾北的皮肤，让他原本有些失控的头脑重新清醒了下来。他擦了擦身体，披上浴袍走出卫生间，看到的是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神情十分不安的苏墨。
一看到顾北走出来，她看上去立刻想要说点什么，不过吞吞吐吐，最后好不容易开口道：“那个……阿北，对不起……刚刚不是我……那个……我有点不受控制……”
“是墨墨吗？没事的没事的，谁知道那个宁静突然发什么神经……”顾北马上对苏墨安慰道，不过她看起来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宁静……她也是我的人格之一吗？”
“嗯，是啊。不过她出现的时候很少，我对她完全不了解，有的时候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人格了。”
“这样啊……”看苏墨的模样，竟然还像是安心了不少，她红着脸低下头，轻声地问道，“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嗯~”
看到苏墨这种羞怯的模样，顾北忍不住想要拉起她的手，然而，仅仅是在顾北刚刚触碰到苏墨手的那一瞬间，苏墨她就突然仿佛触电了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
然而对此感到最惊讶的竟然是苏墨，她不解地看着自己反射性缩回来的手，忙向顾北解释道：“不，不是的……刚刚我那是无意识的……不是我自己的反应……”
“那……再试一次？”
顾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往苏墨的手上搭去，但是同样的，在刚刚碰触的那一瞬间，苏墨又反射性地把手收了回去。
“不、不是的，怎么回事？我……我没有想要回避阿北……”
苏墨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顾北则很快推理道：“这应该……是那个宁静下意识的反应吧，总觉得……她有点过分地在回避我……”
苏墨怀疑地皱起眉头，“你没有对人家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没啊！我跟她就见过那么短暂的一两次，而且她跟我还保持着一段相当恐怖的距离，我当时……应该也只是听她弹了段钢琴而已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啊，我用自己的人格来作担保！”
“并不觉得你的人格有什么可以拿来担保的地方……算了，信你一回。那问题可能出在那个宁静的身上吧，她给你的感觉是个什么样的人？”
“唔……”顾北摸着下巴，从他对宁静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辛苦地挖掘着，“总的来说，过于胆小和畏缩，还有点自闭和神经质的人格吧，听她们其他几个说，是完全不会在外人面前露面，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偶尔弹弹钢琴。她弹的钢琴……我就听过一次，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但给我的印象就是……好像声音打在心脏上的那种焦灼和不安的感觉。”
“额……听上去，好有问题的感觉……”也许是觉得有些丢人？苏墨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不过顾北说的东西似乎又让她回想起了什么，她喃喃自语道，“可是……这种状态，好像又有点熟悉……有段时间，我好像确实是这个模样，烦躁、空虚、压抑，什么人都不想见，想要一个人呆着……甚至还想死……”
顾北听到苏墨说的话，突然产生了点疑问，“墨墨，你记得出现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如果能搞清楚宁静这个人格是什么时候诞生的，或许或知道点什么吧？总不能让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下去吧？这样我们连牵个手都很麻烦啊。”
“什么时候啊？那应该是……在认识阿北之前？想不起来了……”苏墨捶着自己的脑门，一副头很痛的模样。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
苏墨口中的声音，突然间好像被抽离了情绪，这种特有的平静而没有质感的声音顾北很熟悉，那是属于真理的声音。
“真理，你知道什么吗？”
“每个人格的诞生时间和理由，问我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毕竟我是类似于所有副人格的姐姐一样的角色。”
真理冷静地开始一个一个分析道：“最早诞生的人格是小刃，她是在我之前诞生的，而且是个非理性的人格，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她诞生的具体时间了，很有可能苏墨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这种本能的破坏和否定的冲动吧，反正最早，我记得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苏墨就有过无意识地杀掉路边野猫的行为，更早的我也记不清了。而剩下的理性人格，其实都是因为遭遇了什么痛苦，主人格她不愿意接受，于是否定了那一部分并把那一部分割裂了出来。
“比如说第二个诞生的就是我，时间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理由是对父亲的仰慕，以及永远无法达到父亲期待的焦躁；第三个是天昊，初中二年级，诞生的理由是由痛经和父亲的失望导致的性别认同障碍；七月是第四个，时间是高二，理由是无法实现的恋情，以及对无法表达真实心意的自己的自我厌恶；而在我们之中，宁静是诞生最晚的，她诞生的时间，差不多是大一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诞生的理由我其实不是很清楚，因为自从上大学以来，我们的记忆就非常混乱，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人际关系吧。”
“人际关系啊……”顾北想起来，苏墨原本是住校的，后来是因为在宿舍里暴走接着被同学孤立，然后才搬出来的，这事跟宁静那自闭、回避他人的状态也挺吻合，的确很可能是导致宁静诞生的原因，但是他接着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那真理啊，我还有个问题，第七人格……她应该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呢？”
真理很干脆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以前说过吧，第七人格好像会潜伏起来一样，我们所有其他人格都没有觉察到她的存在，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那么也无法确切地知道她诞生的时间了。不过可以大致进行推理，从记忆开始变得混乱的时间点来判断的话，应该……也是在大学开始了之后吧，跟宁静诞生的时间……应该比较接近。”
“所以，她们俩可能有点联系？”顾北继续揣测道。
真理摊手，“不知道啊，跟第七人格相关的我什么都不清楚。而且，混乱的不仅仅只有时间，还有诞生的理由。”
“诞生的理由？”顾北疑惑道。
“对。”真理点了点头，“我刚刚说了吧，所有理性人格的诞生，都是伴随着痛苦，由主人格拒绝了自己的某一部分割裂而成的。但是我在第七人格身上看不到这一点，跟她有关的记忆，好像都是关于你的，所以她诞生的理由应该跟你有关？可是……”
真理语气一转，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可是我也并没觉得跟你谈恋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如说失恋了才会觉得有点可惜。第七人格的情感应该比我更强烈才对，这样的话，第七人格的诞生和消失看起来就有点不可理喻了啊？难道对她来说，跟你谈恋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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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老实说如果她不是在这个时候冒出来的话，顾北差不多都要忘了苏墨还有这样一个人格了。原因无它，就是她的存在感实在是太稀薄了。
至今为止顾北见过她几次？一次？还是两次？
顾北记不清了，但总而言之不会超过三次。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可以说是顾北近19年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他即将在现实中脱离处男的这一刻，这个人格又好死不死地冒出来了。而顾北的情欲刚刚才被挑动起来，现在浑身燥热难耐，实在没有什么耐心去照顾问题儿童了。
他强忍着欲火向宁静发问道：“那个……宁静，你也看到了，我跟你的主人格墨墨她正忙，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不可以回头再说？能把墨墨她换回来吗？”
宁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混像个粽子，她抿着嘴，有些怯懦和畏惧地看着顾北，然而却异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顾北实在忍不住扶了一下额，无语地问道：“那么，你突然冒出来又到底是有什么事？”
宁静躲闪了一下顾北的目光，继续摇了摇头。
顾北突然微笑了一下，他缓步走到床前，侧坐在床边，伸手撩了撩宁静的发丝，然后握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扭向一旁的脸慢慢扳正了过来。
宁静的眼神才刚触及到顾北的脸上，她的瞳孔就猛地一缩，似是受到了惊吓。因为此刻顾北的脸上带着犹如他的另一个人格“小丑”那般邪魅而森寒的笑容，着实有些让人害怕。
顾北在宁静的耳旁轻轻说道：“还是说……你想要代替墨墨来做？我不介意哦？”
宁静浑身一哆嗦，她努力把身体向后仰去，试图和顾北拉离哪怕一点点的距离，同时犹如拨浪鼓一样地使劲摇头。
顾北抓过被宁静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角，稍稍地掀起来一点点，露出了里面的一点点肉色，他继续轻笑着说道：“还是说，你更喜欢强硬些的玩法？那其实也是完全OK的哦~”
“啪”！
宁静突然扬起手朝顾北脸上用力扇了一耳光，接着被吓坏了的人反而是她自己，她瞬间又用被子把自己裸露出来的手臂裹了进去，同时就像是害怕挨揍一样，她努力想让整个人蜷缩得更小一点，并紧紧地闭上眼，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好可怕……”
顾北平静地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再看到宁静那副好像马上就要被凌辱的害怕模样，他脑中的兴致也基本熄灭了大半。
“行吧，那就算了。”他起身离开床边，向着卫生间走去，一边对宁静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我也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冰凉的冷水刺激着顾北的皮肤，让他原本有些失控的头脑重新清醒了下来。他擦了擦身体，披上浴袍走出卫生间，看到的是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神情十分不安的苏墨。
一看到顾北走出来，她看上去立刻想要说点什么，不过吞吞吐吐，最后好不容易开口道：“那个……阿北，对不起……刚刚不是我……那个……我有点不受控制……”
“是墨墨吗？没事的没事的，谁知道那个宁静突然发什么神经……”顾北马上对苏墨安慰道，不过她看起来还是有些难以释怀。
“宁静……她也是我的人格之一吗？”
“嗯，是啊。不过她出现的时候很少，我对她完全不了解，有的时候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个人格了。”
“这样啊……”看苏墨的模样，竟然还像是安心了不少，她红着脸低下头，轻声地问道，“那……我们还要继续吗？”
“嗯~”
看到苏墨这种羞怯的模样，顾北忍不住想要拉起她的手，然而，仅仅是在顾北刚刚触碰到苏墨手的那一瞬间，苏墨她就突然仿佛触电了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
然而对此感到最惊讶的竟然是苏墨，她不解地看着自己反射性缩回来的手，忙向顾北解释道：“不，不是的……刚刚我那是无意识的……不是我自己的反应……”
“那……再试一次？”
顾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往苏墨的手上搭去，但是同样的，在刚刚碰触的那一瞬间，苏墨又反射性地把手收了回去。
“不、不是的，怎么回事？我……我没有想要回避阿北……”
苏墨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顾北则很快推理道：“这应该……是那个宁静下意识的反应吧，总觉得……她有点过分地在回避我……”
苏墨怀疑地皱起眉头，“你没有对人家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没啊！我跟她就见过那么短暂的一两次，而且她跟我还保持着一段相当恐怖的距离，我当时……应该也只是听她弹了段钢琴而已啊？”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啊，我用自己的人格来作担保！”
“并不觉得你的人格有什么可以拿来担保的地方……算了，信你一回。那问题可能出在那个宁静的身上吧，她给你的感觉是个什么样的人？”
“唔……”顾北摸着下巴，从他对宁静为数不多的记忆里辛苦地挖掘着，“总的来说，过于胆小和畏缩，还有点自闭和神经质的人格吧，听她们其他几个说，是完全不会在外人面前露面，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偶尔弹弹钢琴。她弹的钢琴……我就听过一次，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曲子，但给我的印象就是……好像声音打在心脏上的那种焦灼和不安的感觉。”
“额……听上去，好有问题的感觉……”也许是觉得有些丢人？苏墨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不过顾北说的东西似乎又让她回想起了什么，她喃喃自语道，“可是……这种状态，好像又有点熟悉……有段时间，我好像确实是这个模样，烦躁、空虚、压抑，什么人都不想见，想要一个人呆着……甚至还想死……”
顾北听到苏墨说的话，突然产生了点疑问，“墨墨，你记得出现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如果能搞清楚宁静这个人格是什么时候诞生的，或许或知道点什么吧？总不能让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下去吧？这样我们连牵个手都很麻烦啊。”
“什么时候啊？那应该是……在认识阿北之前？想不起来了……”苏墨捶着自己的脑门，一副头很痛的模样。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
苏墨口中的声音，突然间好像被抽离了情绪，这种特有的平静而没有质感的声音顾北很熟悉，那是属于真理的声音。
“真理，你知道什么吗？”
“每个人格的诞生时间和理由，问我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毕竟我是类似于所有副人格的姐姐一样的角色。”
真理冷静地开始一个一个分析道：“最早诞生的人格是小刃，她是在我之前诞生的，而且是个非理性的人格，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她诞生的具体时间了，很有可能苏墨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这种本能的破坏和否定的冲动吧，反正最早，我记得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苏墨就有过无意识地杀掉路边野猫的行为，更早的我也记不清了。而剩下的理性人格，其实都是因为遭遇了什么痛苦，主人格她不愿意接受，于是否定了那一部分并把那一部分割裂了出来。
“比如说第二个诞生的就是我，时间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理由是对父亲的仰慕，以及永远无法达到父亲期待的焦躁；第三个是天昊，初中二年级，诞生的理由是由痛经和父亲的失望导致的性别认同障碍；七月是第四个，时间是高二，理由是无法实现的恋情，以及对无法表达真实心意的自己的自我厌恶；而在我们之中，宁静是诞生最晚的，她诞生的时间，差不多是大一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诞生的理由我其实不是很清楚，因为自从上大学以来，我们的记忆就非常混乱，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因为人际关系吧。”
“人际关系啊……”顾北想起来，苏墨原本是住校的，后来是因为在宿舍里暴走接着被同学孤立，然后才搬出来的，这事跟宁静那自闭、回避他人的状态也挺吻合，的确很可能是导致宁静诞生的原因，但是他接着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那真理啊，我还有个问题，第七人格……她应该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呢？”
真理很干脆地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以前说过吧，第七人格好像会潜伏起来一样，我们所有其他人格都没有觉察到她的存在，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那么也无法确切地知道她诞生的时间了。不过可以大致进行推理，从记忆开始变得混乱的时间点来判断的话，应该……也是在大学开始了之后吧，跟宁静诞生的时间……应该比较接近。”
“所以，她们俩可能有点联系？”顾北继续揣测道。
真理摊手，“不知道啊，跟第七人格相关的我什么都不清楚。而且，混乱的不仅仅只有时间，还有诞生的理由。”
“诞生的理由？”顾北疑惑道。
“对。”真理点了点头，“我刚刚说了吧，所有理性人格的诞生，都是伴随着痛苦，由主人格拒绝了自己的某一部分割裂而成的。但是我在第七人格身上看不到这一点，跟她有关的记忆，好像都是关于你的，所以她诞生的理由应该跟你有关？可是……”
真理语气一转，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可是我也并没觉得跟你谈恋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如说失恋了才会觉得有点可惜。第七人格的情感应该比我更强烈才对，这样的话，第七人格的诞生和消失看起来就有点不可理喻了啊？难道对她来说，跟你谈恋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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