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_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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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姬少越揉了下他的**:“以前有让你在这种时候少说话,学乖一点。”

  “好。”喻南齐答应得很快,他不喜欢给他口,每次嘴巴都又酸又痛,喉咙还会肿。

  在姬少越亲他的时候,就格外地予取予求,乖乖地让姬少越在他耳后和脖子吻出一片红且重的吻痕。

  姬少越抚摸他胸口的手触到微凉的翡翠,低头看,稍微变形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翠绿的翡翠菩萨枕在他薄薄的锁骨,有一种圣洁的美感。

  姬少越特意捏起来:“这个才是最值钱的,想给小咕留东西的时候,怎么没把它一起留下来?”

  喻南齐把吊坠塞回去,说:“这是我的,它会保佑我。”

  姬少越在他乌黑发亮的眼睛里寻找到休憩,得偿所愿地抱着他:“以后不求菩萨了,我保护你,你许的愿我都做到。”

  第五十一章接着谈

  别馆依山傍水,清晨工人在打理草场和人工湖,几栋三四层高的红砖建筑稀疏地坐落在高尔夫球场周围,邻里间相聚甚远,每天都少有汽车驶过别馆前的公路,更没有客人。

  名义上姬少越在这休养,但在喻南齐来的前两天工作强度有增无减。在把喻南齐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后才真正当一个病人,就算工作也要把喻南齐叫来替他做事,放在眼前转来转去。

  喻南齐又当助理又当护士,情绪丰富,他不理解他们是不是就“破镜重圆”了,只是更多的时候还是一脸孩子气的窃喜。

  注意到姬少越撑着额角看自己,喻南齐问:“笑什么?”

  “小阳说小咕心情好的时候像只小蝴蝶。”而他更像。

  想起粉扑扑的姬君故,喻南齐抱着文件快步寻过来,眉眼弯如新月,说起姬君故跑起来都会颤的脸蛋子:“他好可爱。”

  姬少越笑而不语,朝他伸手接文件。

  喻南齐服务到位,绕过书桌给他端正地放在面前上,瞄他打开几个专业软件的桌面,又觑他惬意的神色,积极煽动:“我们把他接过来,他一定开心地眼睛像是有小星星。”

  姬少越不置可否,拍拍膝盖,在喻南齐坐上他的大腿后问他:“怎么就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他一个变化的眼神、口吻都让喻南齐警惕,用乌亮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无辜:“就是趁机提一下,不是那个意思。”

  姬少越认可地点头,并表示自己也要抓住机会。

  姬少越的手像是捂不热,但身上的荷尔蒙富有侵略性,臂膀强劲的把喻南齐箍紧,一手撩开衣摆抚摸细腰上的皮肤。

  医嘱不让剧烈运动,浅尝辄止的接吻后,喻南齐就有分寸地要停下来,又被按住往后撤的头,结结实实来了一个又长又欲的湿吻,**下顶着一个硬邦邦的帐篷。

  姬少越卷起他的衣服,舌尖拨了下红肿的**,在他吸气时整个含住,用牙齿磨,用嘴吮咬。奇怪的感觉从胸口密密麻麻蔓延开来,像是白瓷洇开红釉,连剔透的耳后也粉粉的。

  左右两边被吸得一样大,熟透了似得红,喻南齐没什么力气的手急忙托住姬少越的下巴,手指按住他很厉害的嘴巴:“好了好了。”

  姬少越在有意弥补在他这里贷款许多的信任值,很愿意听他的安排,他说停就停,只是按着他不让站起来,低头看他露半边的胸:“肿得太厉害了。”

  喻南齐不说话,把衣服拽下来,磨到自己,忍不住瘪了一下嘴角:“你老咬我。”姬少越啄他**的脸,说:“我给你买穿得舒服些的新衣服。”

  喻南齐蹙眉。

  深知自己和姬少越的审美一直有偏差,都能想到姬少越会给自己买什么,长裙短裙吊带裙……

  姬少越一向雷厉风行,过了两天装着他新衣服的礼盒就送了过来,盒子上还有一副颜色饱满艳丽的苏绣。

  喻南齐看那幅富贵的蝶戏牡丹,猜想里面装的是旗袍一类的东西,趁姬少越没注意收了起来,也减少了在姬少越面前出现的次数。

  也正好姬少越今天有客人,姬少越没有时时注意他。

  下午一点左右,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喻南齐从厨房出去,见到一道看着年轻美丽的背影,而气质淑娴端庄。

  竟然是高静微。

  喻南齐洗干净手,轻手轻脚上楼,在高静微走进会客室前,看清了她一晃而过的侧脸,像画上的美人相,岁月沉淀韵味,而美丽是不朽的。

  喻南齐收回暗中观察的脑袋,靠着墙皱眉思考这个人来干什么。

  高静微来找姬少越第一次不是为赵家、高家,而是因为前夫。

  €€€€源由姬少越在回国后送到她面前的一份文件。

  本来死无对证的往事,偏偏让姬少越查了一个地朝天,还冷心冷肺送告诉了唯一活着,也可能不知情的人面前。

  经过这么多天,高静微心情依然勉强,看着姬少越没有表情的脸,难以维持客套的母子情面,第一句就问:“你怎么会知道?”

  “我九岁的时候,遇到缆车事故,你说是姬楚聿做的。但不是,是姬楚聿的仇家。他做的生意容易得罪亡命徒,父债子偿。”姬少越偏冷的声线讲如何惊心动魄的阴谋都寡淡,好似与自己无关,“我去解决声称世世代代向姬楚聿讨债的人,也正好那人是喻灵的养父。”

  然后他了解到的都已经在两周前就送到高静微面前。

  高静微心里发冷,或许是因为大儿子对自己如此冷漠的惜字如金,她整个人差一点就要失态,端庄平静的脸一颤。

  前尘旧事像是千丝万缕的丝线从身体里生长出来,要勒断她从不肯弯下的脊背,要让她掉进地上凭空出现的黑窟窿。

  她心高气傲,高家独女虽也和前夫算不上门当户对,但不管是和前夫在一起、还是离婚,她都未曾显露过失态的欣喜、悲伤。

  哪怕是觉得前夫娶一个那般卑逊的女人是在嘲弄自视清高的自己,她的恨也是不动声色。

  如今串珠子一样回忆过往,全是缚喉的杀人利器。

  高静微艰难笑了笑:“原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你告诉我这些,是想给你父亲报仇吗?”

  “也是,他没有什么对不起你。这些是你该做的。”

  姬少越用很陌生地目光看着生母,一时分不清楚他们母子到底谁更薄情寡义:“要谅解他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不欠他。”

  谎言、背叛、荒诞,组成了身为人子的姬少越心事重重的前二十年,如今追根溯源,二十多年前如一面讽刺至极的镜子,照着最捉弄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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