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温若初“朝三暮四”_吾妻甚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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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温若初“朝三暮四”

  最近京中酒楼里新出几道辣味菜,颇受欢迎。

  温若初昨夜在书房跟江宴之提了一嘴,没想到今日就被江宴之带出了门。

  在马车上,娇气包就一直搂着江宴之的脖颈不肯撒手,一副黏糊糊地样子在他身前到处乱贴。

  “怎么办~我一刻不抱着夫君就浑身难受~”

  江宴之刚从宫中回来,一身玄色蟒袍还未来得及换下,就被蹭得褶皱不堪。

  反观粘在他身上的人儿也没好到哪去,原本梳得顺滑的青丝被弄得凌乱,额头边上的几根碎毛,因蹭着江宴之胸前的锦袍而呆呆立起。

  但温若初并没有察觉这些。

  嘴上还在嘟嘟囔囔,“我生病了~我生大病了~要抱~”

  小表情委屈不已,不知情地人看到,还以为她真的怎么了。

  冷不防地张嘴就往江宴之唇边咬了一口。

  “嘶——”

  江宴之拿她没办法,大掌直接上手箍住那张在怀里乱蹭的脸蛋,拉远。

  悠悠拿出暗格中的铜镜。

  温若初疑惑地朝镜中瞄了一眼,小嘴就瘪了下来,马上坐直身子。

  “我怎么长这样了?”

  镜中的少女一脸呆懵,鼻尖和脸颊染上粉意,娇媚惑人。只是发丝凌乱地挂在头上的,繁华的发簪也东倒西歪。

  娇气包不开心了,这样一点也不精致。

  软若无骨的手臂从江宴之肩上放下,抬手捋了捋凌乱的黑发,又重新把歪斜的发簪插上,但那几根竖起来的呆毛怎么也按压不下去。

  温若初向端坐一旁的江宴之求救。

  “夫君,头发弄不下来~”

  江宴之浅浅望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我也弄不了。”

  “啊呜,你骗人!等下去酒楼我就不好看了!”

  说着,就拉起江宴之的手掌,往自己脑袋压去。

  她一直觉得江宴之的手有着神力,不然怎么每次都会让她溃败。显然结果也没让她失望,立着的呆毛很快就顺滑了。

  温若初捧着江宴之的手,心底愈发认定它的神奇。

  江宴之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定是又开始胡乱发散思想,忍不住收回被她捧在怀里的手掌,轻咳了一声。

  酒楼下,谢挽一早就盛装打扮,在这儿等着。

  眼见都要到了午时,还未见江宴之前来。虽然春日的微风并不寒凉,但站了那么久,双腿多少有些受不住。

  忍不住问起一旁陪她站着的嬷嬷。

  “怎么殿下还未到,嬷嬷,那探子的消息到底准不准确?”

  “探子看到太子府的人过来定厢房了,还特意交代了备好最新出的菜品,应该不会有错的。”

  谢挽还想埋怨着什么,就见太子府的马车缓缓朝酒楼驶来。

  神情不禁有些激动,“嬷嬷,你帮我看看,我的妆容和衣裳,都还妥帖?”

  嬷嬷轻轻把谢挽耳边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满眼骄傲地回道。

  “我家小姐的容貌,在京城贵女中可谓是佼佼者。”

  听嬷嬷这么一说,谢挽也自信了起来。

  双手交叠轻放身前,端上得体的微笑,就等着江宴之下马车给他第一眼惊艳。

  马车已经停在酒楼门前多时,但还未见里头的人有动静。

  要不是因为驾车之人是常年跟在江宴之身边的赵风,谢挽都要怀疑里头到底有没有人。

  “唔....我不要玩了....”

  突然车厢里传来一声细弱的软音,而后又突然戛然而止。

  谢挽听着那道熟悉的声音双手紧握,眸中划过抹恨意。没想到这名女子前一夜还与别人同游花灯市集,今日又与殿下厮混在一起。

  最让谢挽难以忍受的是,偏生这两个被她勾到的男子,都是人中龙凤。

  上次那位虽不知他的身份,但看衣着谈吐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车厢里的温若初泪眼朦胧,小手捂着江宴之的唇,久久不敢放开。把自己与江宴之之间的距离拉得远远的,生怕他再次俯身到胸前。

  感觉到后腰上的手掌,正在把她往抵抗的方向揽去,娇娇害怕地起身,就要跑下马车。

  又被身后的人抱了回去。

  “等等。”

  江宴之把人抓回来,凤眸幽暗地看着她衣领深处的红痕。

  伸手帮人儿把敞开的领口整好。

  见温若初还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怎么?是为夫以往太少碰....”

  话未说完,又再次被温若初捂着。

  “不说了不说了。”娇软的话语想要盖住江宴之低沉的嗓音。

  见状,江宴之剑眉微挑,也没再说什么。

  以往每次,新接触的游戏总会让娇娇害羞,但后面也是她自己玩得最欢,拦都拦不住。

  又在外头等了半天的谢挽,才看到车厢中的人缓缓下车。

  谢挽整个人惊呆在了原地。

  江宴之一席玄色蟒袍,但与他薄凉气质不同的是,一向一丝不苟的外袍上褶皱显而易见,薄唇边上还有个小小的牙印。

  虽不明显,但这足够让谢挽发疯。

  他怀中的少女未施粉黛的脸上,媚态一览无遗,发髻一看就是刚整理过的,还有那白皙脖颈上红得刺眼的痕迹。

  加上方才听到的那声软音,也足够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挽交叠在身前的手捏得发青。

  但下了马车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她,江宴之把怀中的人儿放下地后,大掌搂着她后腰,就进了酒楼。

  谢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了心中的愤恨,大声对着温若初指责道。

  “殿下,你别被这个朝三暮四的女子给骗了。前日夜里我还瞧见她与一名男子关系亲密,同游花灯市集,今日她又转头来攀附殿下。实在是有辱家风!”

  行走的两人回过头来。

  被谢挽怒目直视的温若初,一脸听不懂地蹙起黛眉。

  无辜地朝搂着她的江宴之巴眨着眼睛。

  江宴之安抚地拍了拍她脑袋。冷清的眸光擒着门外神态激动的谢挽,眼里头的薄凉令谢挽倒吸一口气。

  她还以为是自己说对了,如今当众说出来令江宴之丢了面子。

  毕竟江宴之在京中权势那么大,又怎会不知自己的宠妾与外头男子有染。

  或许只是目前单纯还贪恋她的外在。

  “殿......”

  谢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宴之冷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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