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六十五章_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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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祁哥,这是什么啊?”赶往东城路上,常先见盯着祁禹秋手中耳坠,好奇问道。

  他以前跟着师傅时候,还从未见过这种可以迷惑人心术法。

  祁禹秋把耳坠提到他眼前:“仔细看,这里面有什么?”

  常先见是天生阴阳眼,盯着绿色小花中花纹细细看了一会儿,恍然道:“里面有气息在流动,这是活?”

  “不算是活,半死不活吧。”祁禹秋道,“你知道情蛊吧?”

  常先见点点头,传说中苗家女子为了防止丈夫变成负心汉,会在新婚之夜给丈夫下情蛊。情蛊分为母蛊和子蛊,被下了子蛊人必须对掌控母蛊之人忠心不二,一旦变心,便会立刻被蛊虫察觉,经受蛊虫噬心之痛,若不知悔改,便会慢慢死去。

  祁禹秋指着吊坠中那些花纹道:“这东西可视为情蛊变种,情蛊分为子母蛊,一般是一子一母为一对,这花中符文却能让一个母蛊控制多个子蛊。”

  “养蛊之人将母蛊重伤,忠心子蛊便会吸收别人阳气来供养母蛊。只是,此种方法母蛊必须以人为基,母蛊重伤,便是被种下蛊人重伤。”

  从欣欣和上次那个小可表现来看,养蛊之人似乎十分着急,已经到了失去了理智地步,被种下母蛊人肯定收到了非人折磨,危在旦夕。且为了维持这样状况,那“人基”必须保持重伤状态,状况不能有丝毫好转。

  养蛊之人为了达到这样目,通常会每天定时在人基身上制造新伤口,等第二天伤势缓和,便再次在别处下手。

  这让常先见想起古代一道菜,在驴身上割下一块肉,等长出肉芽,便把肉芽割下,那肉芽最是鲜嫩美味。等第二天长出新肉芽接着割,就这样一直割下去,不让驴子伤口愈合,直到驴子死。

  他咬牙恨声道:“真是畜生!”

  要多么灭绝人性畜生,才能对同类下这样狠手。

  祁禹秋沉默不语,也许唯一好消息便是,那个被母蛊寄生人肯定还活着。

  东城比较偏僻一处地方,高楼大厦还未来得及扩张到这里,低矮平房和老式筒子楼占据了大部分地方。原来住在这里人几乎都搬了出去,所以这里居民很大一部分是来魝城工作外地人。

  人口流动大,导致这里就算是失踪了一两个人也不会有人察觉,祁禹秋和常先见找几个人问了情况,最近一段时间,东城这边并没有什么相关新闻。

  “那个畜生可真会挑地方。”常先见满脸火气,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祁禹秋拿出他自己刻罗盘,道:“他又不是傻子,敢做这种事肯定是做好了万无一失准备,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自己。”

  说着他把耳坠上小花捏碎,一滴绿色液体便低落在罗盘上。

  “走吧,看看他到底在哪里。”

  常先见盯着那滴绿色液体,眼冒凶光道:“找到他之后呢,我们要怎么解决他?”

  祁禹秋啧了一声,斜眼看着他:“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自然是要将受害人救出来,然后报警,把人交给警察处理,shāre:n可是犯法。”

  常先见知道祁禹秋说对,他们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可是那畜生对受害者做出事情,坐牢就能抵消了吗?常先见承认自己心里黑暗,他就是想让那个家伙遭受比受害人更痛苦事情。

  “不过嘛……”祁禹秋拉长了声音,“蛊虫这东西,很容易反噬主人,被淹死大多数都是会游泳,他自己玩虫子这么危险东西,被反噬了那就怪不得我们了,坐牢也碍不住他被虫子咬吧。”

  常先见眼睛一亮,笑了。

  绿色液体在罗盘上蜿蜒扭动,最终汇聚成一条绿色线,绿线头部在上面摆动了几下,指向东边。

  “走吧。”祁禹秋抬脚带着常先见走入了城中村。

  跟着绿色虫子指示,两人在乱糟糟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从一条只有一米宽还堆满垃圾巷子里钻出来,常先见深深吸了口气。

  “这里就像迷宫一样,怪不得他要躲在这边。”

  就算是有人报了案,这家伙也能在警察来之前迅速逃走。

  祁禹秋指着前方一栋四层楼低声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那栋楼看上起十分老旧,外墙爬满了爬山虎,裸露出来地方墙皮脱落,喷着各种颜色油漆,还贴着乱七八糟小广告。

  楼前几个大垃圾桶周围扔满了垃圾,苍蝇在垃圾堆上乱飞,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几个老人正摇着蒲扇在聊天,看到祁禹秋和常先见两个穿着和这里格格不入,便搭话道:“小伙子,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祁禹秋带着常先见走过去,对说话老妇人笑道:“我们来找人,有个生了重病老乡在这边,我过来看看。”

  老大娘被祁禹秋脸晃花了眼,眉开眼笑道:“你们可真是问对人了,瞧见这楼没有,我家!这里头住了什么人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常先见大喜,赶忙道:“我们只知道他家住在附近,但是没有具体地址,这老乡也是,出了这么大事儿都不让我们知道,大娘,您有留意附近谁家有重病人吗?”

  老大娘头微微后仰,想了一会儿道:“没留意谁家有重病人啊,倒是三楼有个身体不好在家里修养,但是也没那么严重,我成天看到他在附近溜达,还在楼道里养了一大堆花草。”

  “会不会是人从来没出过门,您没留意啊,有没有经常往家里拿药,深居简出人?”常先见追问道。

  老大娘皱眉,看了看那栋楼,从一楼一路数上去,最后摇头:“没有,这楼里总共住了不到七家,哪一家我都熟,谁家也没有重病人啊。”

  常先见忧虑看着祁禹秋,这可怎么办?

  此时,一个穿着格子衣服女孩提着两个塑料袋低着头匆匆从小巷子里走出来,老大娘挥着蒲扇和她打招呼:“小鸽子,买菜回来啦。”

  女孩似乎有些内向,微微笑着点头便算是打了招呼了。

  她视线略过祁禹秋,稍稍愣了一下,然后视线下移,看到了他手里罗盘。

  祁禹秋看到女孩身子抖了一下,忽然加快了脚步,手里几个塑料袋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声音。

  他眯着眼目送女孩儿上了楼,问老太太:“这个女孩儿我看着眼熟,和我那老乡长得有些像啊,大娘,您知道她们是哪儿人吗?”

  老大娘嗨了一声道:“这就是我说住三楼那家,身体不好就是她爸爸。他们家也挺难,家里顶梁柱成了药罐子,不能出去干活不说,每个月光看病还要花大几千块。”

  “这娘俩是苦命,她娘一个人打两三份工,小鸽子小小年纪也去饭馆里给人家端盘子,可怜见。”

  “祁哥,是不是和她有关?”常先见问道。

  祁禹秋微微点头:“上去看看。”

  常先见心里火气更大,这人不仅心里变态,脑子也有毛病,家里还有小孩子竟然还做出泯灭人性事,难道就一点都不怕报应到孩子身上吗?

  和老太太道谢之后,祁禹秋便带着常先见上了楼。

  这栋楼每一层有六户,三楼目前只住了两户人家,分别住在楼道最两端两套房中。

  东边一半走廊种满了花草,花盆摆放得错落有致,看得出花主人对待它们很用心。

  穿过花花草草,两人在门前站定,敲了敲门。门后面有慌张脚步声和瓶子被打碎声音响起,然h0u:n被打开一条缝,刚刚那个小姑娘露出半张脸,怯生生看着祁禹秋两人,小声道:“有事吗?”

  门打开瞬间,两人就闻到了从里面飘出来好大一股中药味儿。

  祁禹秋伸手推门,道:“你爸爸妈妈呢,我找他们有点事。”

  “爸爸病了,在休息,妈妈不舒服,你们改天再来吧。”女孩说完有些惊慌想要关上门,常先见却不给她机会,轻轻拉住她手把人拉开,门也随着两人动作打开,露出了有些简陋客厅。

  一个面色苍老憔悴女人端坐在客厅沙发中间,眼神淡然看着两人。

  她周身气场十分杂乱,祁禹秋还是感应到了那道母蛊气息,但是本应阳气充足母蛊此时却奄奄一息,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你们干什么?”女人冷声问道。

  常先见自然也看出来,母蛊就被种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脱口道:“我们来救你!”

  祁禹秋打了他后脑勺一巴掌,就这还看不出来,这女人就不是被迫吗?

  他将耳坠抛到桌子上,问道:“这东西,是你卖出去吧?”

  女人伸出绑满了绷带手,将耳坠拿起来看了看,冷声道:“是我卖出去,你们想怎么样?”

  “母蛊是你自己种在身上?”常先见不可置信问道。

  女人嘲讽看着他:“不然呢,你以为我会把蛊种在别人身上?我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祁禹秋见她一副坦坦荡荡模样,冷哼道:“你觉得把蛊下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力承担这种痛苦,就可以十分心安理得吸别人阳气,没有一丝愧疚?”

  “你不会不知道,子蛊会对它们宿主产生什么样影响吧?这些子蛊传出去,会对多少人造成伤害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女人脸色一沉,看着祁禹秋道:“蛊是她们自己买去,被迷惑男人心志不坚贪恋美色才会受影响,如果不是心有贪念,怎么会被迷惑?既然贪心,那便要为自己贪欲付出代价。”

  “你就是拿这样理由安慰自己?”祁禹秋嗤笑,“是人就有贪念,若不是被你蛊影响,他们贪念只会埋在心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丑态百出,你自己不也是被贪欲迷了眼吗?”

  “你胡说!”

  祁禹秋眯眼:“如果我说,我能救你丈夫,你愿意付出什么样代价?不是贪心,你为何要逆天而行,强留他三个月呢?”

  女人手抖了一下,那副耳坠发出一声清脆响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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