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作死_重生之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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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作死

  只有订阅过5o%,才能翻作者的牌子,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被戳穿了6言蹊也不尴尬,都是自家人,他是什么样子的,家里人还不都是心知肚明?立马转头望了望门口,试图转移话题:“催促起了云婉仪:“娘,时间快到了,我们快出吧!”

  “哼!”不用说,也能知道,这一声冷哼,来自从刚刚开始就脸色不太好的大哥。

  在感受到小弟因为自己这一声冷哼望向自己的目光时,6言泽同样回给了6言蹊一个没好气的眼神:急什么急?安景行那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读懂大哥眼神中的意思后,6言蹊摸了摸鼻子,决定什么话也不说。吃醋的大哥什么的,简直是太可怕了!

  云婉仪见状,也不阻拦,笑嘻嘻地看着兄弟二人你来我往地打机锋,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儿子在大儿子手中吃瘪。

  “二哥今年还是不回家吗?”看着大哥不太好看的脸色,6言蹊决定找点话题,转念就想到了自己不知身在何处的二哥。

  “言修前几日传信回来,说是有事耽误了,只能争取在小年夜之前回京。”云婉仪点了点头,二子6言修喜自由,朋友遍天下,常年在外游学,除了过年,就没见他着家,甚至去年到了过年的时候,也没回家,“这次托言蹊的福,你二哥可能要在京城多待上一段时间了。”

  云婉仪现在对于赐婚的事业看开了,原因无非是看6言蹊对这件事并不抗拒,既然小儿子本人都不抗拒,云婉仪自然也就依着6言蹊了。

  “那我就能好好和二哥聊聊了,这次二哥出去了这么久,一定见识到了不少新鲜的事情。”6言蹊点了点头,眼中也带上了笑意,虽然二哥常年不在家,但是对于6言蹊的宠爱,却丝毫不必6家的其他人少。

  “哼!”果然,一听6言蹊这话,6言泽又是一声冷哼,老二那个笑面狐狸有什么好的?常年不着家!

  见6言泽的脸色越来越差,6言蹊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大哥哪儿都好,就是有些时候,像小孩似的,无奈,6言蹊戳了戳大哥的肩膀:“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大哥了!”

  “哼!”回应6言蹊的,同样是一声冷哼,只不过这一次,6言泽的脸色,比起刚刚来说,好上了不少。明显是被6言蹊的话给哄好了,这么好哄的6言泽,也难怪6言蹊从小能够“欺负”他到大了。

  看着两个儿子的互动,云婉仪摇了摇头,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子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些无奈,看来自己这个大儿子,是别想在小儿子手中讨便宜了。

  不一会儿,正在前行的马车就停了下来,6家下人的声音从车外传了进来:“夫人。”

  听到吓人的声音后,云婉仪掀开窗上的帘子向外看了看,才转头望向车上的两个儿子:“到了,下车吧,从这道门开始,就不能再坐马车了。”

  “嗯。”6言蹊和6言泽也知道,过了下马碑,就需要步行了。

  6言蹊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直接从车上跳了下去,看着眼前皇宫的大门,如同记忆中一样巍峨,也如同记忆中一样,令人望而却步……

  “言蹊?”云婉仪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小儿子望着眼前皇宫的大门,眼中的神情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也让外人能够轻易从他身上散出来的气息,感受到那一丝薄凉与悲壮。

  “嗯?”听到亲娘的声音后,6言蹊从回忆中回过了神,“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儿,一时间看得有点入了神。”

  6言蹊这话倒不是作假,这一辈子中,6言蹊上一次来皇宫还是在九年之前。八岁的年纪生了什么,说不记得了,也能说得过去。

  云婉仪听到6言蹊的话,虽然直觉觉得不对,刚刚小儿子的神情,分明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样子,不过看着小儿子的笑颜,云婉仪却没有戳穿他的谎言:“这很正常,娘第一跟着你爹来的时候,也同样看入了神。”

  以为瞒过云婉仪的6言蹊将心中的各种想法收了起来,专心跟着领路的宫人向宴会举办的宫殿走去。走在这条熟悉的道路上,6言蹊现,自己的心情居然异常的平静。

  没有怨恨,没有不甘,甚至也不激动,即使知道即将面对上辈子最大的仇人,6言蹊内心深处也依旧毫无波澜。大概是有恃无恐吧,知道了皇上内心深处的想法,甚至知道了皇上接下来的手段,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再坏,也不会坏到上辈子家破人亡的地步,不是吗?

  就在6言蹊想着往日的种种之时,其中一名领路的宫女转过身向云婉仪弯了弯腰:“两位公子从这里进去就是了,夫人请随奴婢到旁边的殿内等候。”

  虽然在6府,6远一房并不太注重男女大防,用膳之时也从未分开,但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6远一房除了云婉仪就没有别的女主人,6远自然舍不得夫人孤零零地一人用膳,也就没了不同席的规矩。但是这样的习惯,自然是不能用在宫宴之上的。

  在听到宫女的话后,云婉仪朝两个儿子摆了摆手:“将军已经在殿内了,快快进去吧,别让将军久等。”

  6言泽与6言蹊自然也是知道宫中的规矩的,向云婉仪拱了拱手后,转身向殿内走去。

  6言蹊刚踏进大殿的门口,就看到了在殿内最深处的那抹绛紫色的身影,即使身上的宫装满身贵气,也俨然一副儒雅贵公子,遗世独立的模样,不是安景行,又会是谁?

  而在6言蹊踏入殿门的那一刻开始,殿内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变得鸦雀无声。许是感受到了殿内的变化,安景行皱了皱眉,向殿外望去,不知是谁,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6言蹊的身影直直地撞进了安景行这一回眸之中,红衣胜火,映照着殿外的点点白雪,更是惹人注目。就在安景行思考着需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和6言蹊对视之时,之听6言蹊冷哼一声,转身向殿中另外一边走去,徒留下衣袖在空中划出地一道艳丽的红花。

  天知道6言蹊是多想与安景行交换一个眼神,但是殿中骤然安静下来的样子,让6言蹊知道,现在殿中的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他的反应。

  他6言蹊何德何能能让文武百官注目相迎?无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自赐婚以来,京中的风言风语就没断过,跟何况这可是他在第一次在公开的场合,和安景行会面。

  果然,6言蹊的这一声冷哼之后,殿内的声音又开始渐渐恢复起来,京中的勋贵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不知道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望着向6将军走去的6言蹊,安景行微微有些失神,眼中心中,满满都是刚刚6言蹊冷哼的模样,还是和以前在玄武大街上打马而行之时一样,那么鲜活,那么潇洒自在。

  “皇兄?”看着皇兄失神的样子,安景卿轻轻拉了拉皇兄的衣袖。从刚刚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哥哥进来开始,皇兄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对了,见皇兄回过头之后,安景卿终于可以开口问问了,“皇兄,那是谁啊?”

  “那是你未来的皇嫂。”看着面带疑惑的皇妹,安景行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皇嫂?他就是6言蹊?感觉……”安景卿说到这里,脑袋歪了歪,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可以来形容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终于,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比较贴切的词语,安景卿眼睛亮了亮,“感觉好厉害啊!”

  听到妹妹的话,安景行的嘴角勾了勾,摸了摸安景卿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对啊,很厉害,当着满朝文武,京中勋贵的面,说甩脸色就甩脸色,怎么能不厉害?看着皇妹眼中的向往,安景行微微勾起的唇角有些凝固,眼中慢慢染上了一层深意——

  不用羡慕,以后,你也可以活得,这样地肆意潇洒!

  自从刚刚太子殿下到了之后,屋内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特别是太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王良飞有一种若是自己扎针的时候错了一步,恐怕就会小命难保错觉。

  “今日有劳王大人了。”即使云婉仪很想让王良飞直接留下,随时观察言蹊的病情,但是她也知道,这不合规矩。

  按照历来的规矩,太医院院正,只为皇上一人诊治,今日能来,已经是破了例,若是再将人留下的话,就太不识好歹了。

  “夫人哪里的话,这是下官分内的事,夫人留步,不必远送。”王良飞摆了摆手,示意云婉仪不必再送,太子可还在旁边看着呢。

  云婉仪听到这话,也没有坚持,看了6管家一眼:“那就让管家送王大人出去吧。”

  6管家得了夫人的眼神,自然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将王太医送至正厅的时候,从一旁的小厮手中接过了一个锦盒:“今日之事,劳烦王大人了,这是夫人的一点心意,还望王大人务必收下。”

  说着,6管家将手中的锦盒递了出去,而王太医也没有客气,对身旁的药童摆了摆手,示意他将锦盒接下:“夫人太客气了,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

  王太医知道,这一个锦盒,不仅仅是给他的谢礼,更是给他的封口费,6家人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对于太子殿下的态度,而这也是为什么,6管家会说“务必”的原因。

  在另外一边,6言蹊的房中,随着王太医的离开,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地诡异:

  屋内唯一的外人走了,6家众人也就不再做着表面功夫,看向安景行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而最先开口的,不是脾气暴躁的6远,反而是一向知书达理的云婉仪。

  “殿下,您也看到了,言蹊现在的状况不太好,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此话从云婉仪的口中说出来,可以说是极为不客气了,这就差没有指着安景行的鼻子说他是来捣乱的了。

  一旁的6将军及6言泽,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也不难看出,对于安景行的到来,他们是非常不欢迎的。

  一方面是因为赐婚之事,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王良飞走了,6言蹊的状况却也没见好转,一声声沉重的咳喘声,直直地打在了6家众人的心上,让6家人揪心又无奈。

  6家人的态度,安景行是倒不怎么在意,反而冲着云婉仪笑了笑,似是没有听懂云婉仪话中的意思:“云姨这是说的什么话,言蹊是孤的未婚夫,现在病了,孤来看看,哪有什么招待不周的?”

  而安景行这一声“云姨”让云婉仪心中的怨气消散不少,不由地想到了自己闺中密友还尚在人世的时候所生的种种,想到了自己也是看着安景行长大的……想到这里,云婉仪的脸色缓了缓,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云婉仪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了,但是6远的脸色,依旧很难看:“殿下看也看过了,刚刚王大人的话殿下也听到了,没什么其它的事的话,殿下就请回吧!”

  比起云婉仪的委婉,6远就直接了许多,张口就直接送客。对于安景行的话,6远是嗤之以鼻的,看看?看什么看?他以为自个儿是大夫么?看两眼言蹊的病就能好?除了来添堵,还能做什么?

  若是其他人,被两个主人接连送客,即使再好的修养,脸上也难免会挂不住,可是安景行的脸上不见丝毫尴尬,反而变得愈地随和:“白老先生今日正在孤府上做客,若是6大人不嫌弃,可否请白老先生入府,为6公子诊脉?”

  安景行口中的白老先生,全名白石,因其颇高的医术,在西元的名声不斐,却也因为其飘忽不定的行踪,让想要求医的人们望而却步,用白石的话说,万事讲究一个“缘”字,既然不能找到他,就说明病人与他无缘,无缘之人,不看也罢。

  “殿下说的,可是白石老先生?”6远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毕竟白石此人,成名四十余载,却从未踏足京城。

  有人说他是不愿与京中权贵为伍,也有人说是因为京城是白石的伤心之地,所以白石不愿前来。

  “是……景卿的病情时而反复,孤曾与白老先生有过一面之缘,白老先生此番前来,是为了替景卿调养身子的。”安景行来之前,并没有只会白石,是因为在心中笃定,言蹊此时十有八.九是在装病,岂料到了6府之后,言蹊居然是这种状况。

  看着躺在床上的6言蹊,安景行隐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拳头紧了紧,难道他与言蹊的缘分,就只有一纸婚书吗?

  听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云婉仪又惊又喜,觉得看到了希望,但是又想到了自己刚刚对安景行的态度,嘴张了张,却怎么也把请求的话说不出口。

  此时6远的脸上也有些尴尬,自己刚刚才说了送客,现在又让人帮忙,即使6远再不拘小节,脸皮也没有厚到如此地步。

  而6远与云婉仪好歹也做了二十几年夫妻,自然是明白对方的不好意思,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向房内的另外一个人——6言泽甩了眼色过去,示意让他开口,请太子帮帮忙。

  而从安景行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一个字的6言泽,也是有苦说不出,他也想开口让安景行帮忙啊!但是只要一看到安景行,6言泽就忍不住想到自己昨儿个套安景行麻袋的“光辉事迹”,他也心虚着呢,这怎么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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