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小怂包_重生之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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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小怂包

  只有订阅过5o%,才能翻作者的牌子,否则需要排队72小时!江公公看着手中的聘礼单子,再看了看心情不错的太子殿下,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这个聘礼,是不是……稍微……多了点?”

  这还是江公公说得比较客气了,其实江公公更想问太子殿下,您不觉得您这样太败家了一点吗?就江公公粗粗地扫过的一眼,单单入目的白玉花卉纹碗、玉螭凤纹韘、白玉珐琅提粱羊壶、白玉双婴耳杯等物,就已经是价值连城,还不用说下面的古玩字画,名家真迹,更是有价无市。

  要知道太子府也仅仅是表面风光,其实内里早已入不敷出,若不是每年宫中的份例,这些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典当出去,用以府中开支。毕竟太子不比静王,静王得帝王宠爱,其生母又是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每年明里暗里的赏赐不知凡几。

  现在看到太子殿下将库中大半珍宝都写了上去,江公公此时的心情又怎么是一个“惊讶”能够形容的?

  “不多,按照历来太子妃的聘礼,都是这个数……”对于江公公的疑问,安景行不置可否,多吗?不多!自己是按照份例来的,又何来“多”字一说?

  能够用这些身外之物,将6言蹊娶进家门,又怎么会多?况且这已经是精简之后的了,全因言蹊是男子,金银饰那些东西,毫无用武之地。

  江公公看了看手中的清单,历来太子妃的聘礼是这个数没错,但是其中家具服装被褥布料等“大件儿”才是大部分内容,谁家娶妻是一清单的珍宝?

  许是看出了江公公的不赞同,安景行接着又加了一句:“这些东西在库房中放着也是放着,现在用来做聘礼,也不会浪费。”

  安景行大可以说聘礼的事自己做主即可,但是对于这个自母后入宫就一次伺候在其左右的老人,安景行还是给予足够的尊重的。

  江公公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儿,虽说东西珍贵是珍贵,但是放在太子府的库房中也只能任其蒙尘,现在拿出来作为聘礼,正好能让它们重见天日。毕竟太子府即使是再拮据,也不能将这些珍宝拿出去典当,这不仅仅是在丢太子府的脸,更是在丢皇家的脸。

  即使知道道理是这样,但是看着这样一长串单子,江公公也免不得心疼,最后只得将单子叠起来,眼不见为净:“那奴才今儿个就将单子给威远将军府送去?”

  要江公公说,皇上难免也太过着急了,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忙得不可开交,过了正月十五再找个合适的日子下聘,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赶在年前呢?

  “……送过去吧。”安景行垂了垂眸,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话给咽了下去,只对江公公摆了摆手,让他将聘礼的单子,直接给6府送过去。

  安景行本是想说,聘礼的清单自己亲自送去,但是想来言蹊此时应该是不乐意看见自己的,最后还是将这个想法压了回去。

  若是6言蹊此时知道安景行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什么叫他不愿意见?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娶,到头来居然还倒打一耙!

  当然,此时的6言蹊,还有另外的烦恼:

  “公公……”云婉仪与6远对视了一眼,才转头看向江公公,“这个聘礼的单子,是不是弄错了?”

  不怪云婉仪如此想,西元国的聘礼清单,送来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唱单”的人,若是唱地越久,就说明对于这桩婚事,夫家越是满意,刚刚的单子,江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少说也唱了一炷香的时间,按理来说,6家人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但是聘礼多了,也并非全是好事,特别是云婉仪刚刚听了一耳朵,这不是“夜明珠”就是“白玉雕松鹤人物插屏”,即使不用看,云婉仪也知道,这个单子上的物品,件件儿都是价值连城,这也让云婉仪不得不怀疑,这别是江公公将太子府的库房清单给带来了吧?

  “6夫人,这婚姻,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聘礼的单子又怎么会弄错呢?”江公公听到云婉仪的问题后,笑了笑,手中的浮尘一甩,脸上堆满了笑容,仿佛刚刚在太子府询问太子,聘礼的单子是否有误的人,不是他似的。

  说着,江公公从身边“唱单”的小太监手中将单子接了过来,呈给了云婉仪:“若是6夫人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奴才就是。”

  “这……”云婉仪皱了皱眉,将单子从江公公手中接了过来,打开后粗略地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清单之后,云婉仪才现,这单子上的聘礼,比自己想象中的,贵重许多,像家具床褥这些占地方的大件儿,仅仅只有一张纸,其余的,全是金银玉石,古玩字画等珍宝,粗粗地一看望去,入目的皆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6言蹊此时也在现场,与云婉仪不同,6言蹊可以说是过耳不忘,特别是这些东西,上辈子都在自己的“嫁妆”清单中,想来是上辈子家人一件没留,全让自己带走了。6言蹊更清楚的是,这一张清单,可以说是占了太子府的大半江山。

  听完“唱单”人所唱的所有内容之后,6言蹊心中有了一个疑问:既然不是很愿意娶自己,又为什么会拟出这样一张单子?

  “6夫人放心,这单子,是按照例来太子妃的惯例所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许是看出了6家人的担忧,江公公手中的浮尘又甩了甩,将刚刚太子殿下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6家人。

  “有劳公公亲自跑一趟了。”江公公这样说了,即使有什么疑问,云婉仪也只能压在心里,说着,云婉仪塞给了江公公一个荷包。

  面对云婉仪的荷包,江公公也没有拒绝,笑眯眯地收下之后,才重新开口:“夫人哪儿的话,这是奴才分内之事,聘礼明日会给将军府送来,届时还劳烦夫人让下人们对上一对,有什么问题,直接给太子府传个话就是。”

  “若是夫人没其他的吩咐,奴才就告退了,殿下那边儿,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看6家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有事相商,江公公也没有久留,确定云婉仪将单子收下之后,就带人离开了。

  将江公公送走之后,云婉仪才细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太子这单子……是什么意思?”

  若说太子重视这场婚事,当初又为何对6远说那样的话?若说太子不重视……那又为什么会开出这样的聘礼?

  而云婉仪的问题,也正好是6言蹊想问的,虽然6言蹊面上不显,依旧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地过着,但是大哥的那句“太子不愿”到底成了6言蹊心中的疙瘩,如同巨石压在胸口,每每想起来,就闷得喘不过气。

  但是依照6言蹊对安景行的了解,若真是被强迫的,那么聘礼的单子绝不会是这样。安景行只会做的极为“规矩”,这样的规矩,并不是今日江公公所说的“按照例来的惯例”,而是该有的大件都有,平常女子的饰不会少,太子妃应该有什么,安景行就给什么,不会因为6言蹊是男子,而去掉饰,改用珍宝。

  6言蹊很想问问自己的亲爹,当初太子的原话是怎样说的,但是考虑到爹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说漏了嘴,6言蹊也只能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

  6远也皱了皱眉,对于这样一份单子,他同样也看不懂,仿佛当初那个在他面前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人,并不是今天拟清单的人似的。

  “现在我们应该愁的……难道不是小弟的……嫁妆吗?”6言泽的头脑比6远更简单,看到这张单子,除了好多钱之外,先想到的则是小弟的嫁妆。

  若说聘礼是夫家人对妻子的满意程度,那么嫁妆就代表了娘家人对出嫁之人的看重与底气。若是嫁妆与聘礼不对等,是会被夫家人所瞧不起的。

  6府虽然得到的赏赐不少,但是到底不能和太子府相比。而除了男人们的俸禄之外,6家人的主要经济来源还是靠着云婉仪的嫁妆。

  虽说6远与云婉仪没有女儿,云婉仪的嫁妆自然是留给三个儿子的,但是就这个聘礼来说,恐怕将云婉仪的嫁妆掏空了,也补不起对等的一份出来。

  不得不说,6言泽的这句话,直接戳破了6家现在的窘迫。要说权势,6家人不差,但是要说到钱财,威远大将军府,还真的有点露怯,这也是为什么,刚刚云婉仪怀疑,单子是否是弄错了的另外一个原因。

  而在墙上两个人眼中,安景行两人的动作就变成了挣扎,6·手法粗糙的蠢货·言泽拍了拍6风的肩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干得不错!回去准备领赏!”

  6风默默向后方退了半步,天知道作为一个百步穿肠的神箭手,刚刚在抛出麻布的一瞬间6风的手抖得厉害,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娶厨房的小蛮,更是因为下面的人的身份,这可是当朝太子啊!被知道了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大少爷,咱们现在是要去……”6风指了指下方被套在麻袋中的两个人,然后挥了挥拳头,询问着是否是现在就动手。

  6言泽点了点头,正准备让6风和自己一起下去动手,心中突然又冒出来了另外一个想法,一把将准备想下跳的6风拉了回来:“你就在上面待着!我非得亲自教训教训他不可!”

  在6言泽眼里,安景行就是一个文弱的读书人,可能身边带着的护卫有那么一点功夫,估计也是一些花拳绣腿,更何况现在两个人正在麻袋下挣扎不已,今儿个这个西元太子,自个儿是揍定了!

  说着6言泽将6风向后一推,直接将6风推到了另一边的墙外,一纵身就向下跳了下去。捏着拳头,嘴上挂着走向在麻袋下“挣扎”的二人。

  秉承着小弟“反派死于话多”的教导,6言泽一言不就直接挥拳而上,本以为可以听到安景行的惨叫,谁料到在拳头接触到麻袋的前一刻,下方突然冲出了一抹亮光,习武之人的警觉让6言泽快将拳头撇向一边。

  还没来得及观察那一抹亮光是什么,6言泽只觉得眼前一花,麻袋直接被从中间划破,安景行二人从下方破布而出,哪有一丝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都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盯着6言泽。

  “你们……”6言泽微微惊讶之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麻袋这东西,的确不靠谱,自个儿徒手都能撕开,更何况安景行的护卫带了武器?不过这样也好,套麻袋不符合他的作风,正面揍才更加痛快!

  想到这里,6言泽立马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拳头一挥,也不管一旁向自己直面攻来的暗月,直扑安景行而去。

  安景行向后仓惶退了两步之后,暗月见机插.入到了6言泽面前,挡住了6言泽的攻击。6言泽也没有再坚持于安景行,转而攻击起了暗月——刚刚安景行下意识的反让6言泽非常满意,只要他解决掉了暗月,那安景行还不是只能等着自己揍他?

  想到这一点,6言泽手上的动作就愈地凌厉了,想要战决。毕竟他的时间并不多,这一条巷子并不算隐蔽,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来,而安景行若是没有在往常的时间抵达太子府,恐怕也会引来太子府的人前来寻找。

  就在6言泽与暗月你来我往地交手的时候,安景行却眯了眯眼睛:此人虽然手法卑劣,却也有些聪明,至少不像以前的蠢货一样,只蒙一条面巾就来行刺,从手上裸.露出的皮肤来看,应该是在身上也抹了一种进行伪装的颜料。

  对战暗月的招式虽然凌厉,却在几次即将要打中要害之时立马收手,应该只是想要将暗月制服,并不是想要取他的性命,是不是可以推断,眼前的人的目的,也不是想要取自己的性命?就不知道是不是顾及自己太子的身份了……

  除了朝堂之上和自己政见不合的朝臣之外,自己鲜少与人结怨,而眼前之人武功不差,看样子年纪也应该不大,应该会是谁呢?

  就在安景行在心中暗暗思索的时候,被6言泽推下墙头的6风也重新跳了上来,刚跳上来的6风就现,本应该痛揍二人的大少爷,正在和太子的侍卫交手,而本应该被痛揍的太子,则站在一边用看戏的状态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

  我到底是下去,还是不下去?6风看着被自家大少爷压着打的暗月,一时间有些纠结。虽然可以看出暗月并不是大少爷的对手,可又因为大少爷的目的并不是将暗月打成重伤,而频频收手,导致久攻不下。

  自己要是不下去,大少爷今天的计划可能就不会成功,但是大少爷刚刚说,想要亲自收拾……咳咳,和太子殿下进行友好的协商,那自己下去会不会引起大少爷的不满?若是大少爷感到了不满又想要将厨房的小蛮许给自己那怎么办?可是话又说回来……万一今天大少爷的计划没有成功,大少爷心情不高兴的话,是不是也会将小蛮许给自己?

  就在6风自我纠结的时候,对暗月久攻不下的6言泽也觉得陷入了僵局,就在心中有些烦躁的时候,抬眼就看到6风趴在墙头看戏,一时间怒从心间起,直接大吼一声:“你还不快给本少爷滚下来!”

  而听到6言泽怒吼的6风,连忙跳下了墙头,平时大少爷轻易不自称“本少爷”说是什么一听就像二世祖,现在看来,估计是已经气得失去了理智。

  有了助力加入战斗之后,路6言泽很快就从暗月这里脱了身,反身扑向了安景行。本以为现在就能听到安景行惨烈的叫声的6言泽马上就被现实给打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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