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药要不要脸_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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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药要不要脸

  楚云亭看了眼看着拦在马车前的白玉楼,眼神淡淡的下了车。

  这时白玉楼已经走近他的面前,拱手行了半礼,面色并不是很好的,说:“在下的来意想必大公子已经知晓,还请大公子行个方便,让我进府去看看妹妹。”

  “我也深知,家母上次让妹妹回去时提的要求太过分,所以这一次来并不是为了将人带走,只是见妹妹一面说几句话就行。”

  楚云亭神色淡淡的看着他,人都来了,却不提前上拜帖,这是摆明了逼着他现在答应。

  “我若不让你见呢?”

  “大公子若说不让见,那么玉楼也没有法子,只等她的一年禁足期满之后再相见了。”

  白玉楼说着,又上前半步:“不过还请大公子宽宏大量,给一个机会,我也想劝劝妹妹,让她修身养性,认清过错,回头是岸。”

  楚云亭冷讽的一笑:“她拿皇命进府的时候,我不在京中,若在,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她进安王府的。”

  “可如今她既然进了安王府,就该安分守己,大婚之日给我的妻子下毒,我们没要她的命,已经是看在你白府的面子上,所以希望白兄你也不要将我和妻子的宽容,太不当回事儿!”

  “不过你人都来了,总要卖你一个面子的,若是能够劝到令妹修身养性,也是好事。”

  白玉楼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跟着他的马车一路进了王府。

  楚云亭亲自将白玉楼送到白玉素的院子之后,便去找沈玉了。

  可谁知道她居然不在家!

  明明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却不在家里等着,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白玉楼走进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他往前继续走,推开了房间的门,轻轻的一声吱呀,惊动了里面正在做刺绣的婉婉。

  她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进来的白玉楼,一声惊叫扔下了手里的东西边扑过来,激动得流出了眼泪,立马行礼:“奴婢见过公子,公子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素素,她人呢?”

  婉婉擦擦眼泪,指了指那边:“小姐午睡呢。”说着走到了屏风后面,在后面睡得正香的白玉素给唤醒:“小姐醒醒,公子来看你了!”

  白玉素被摇晃了几下,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哥哥立在床前,皱着眉头,满眼怜惜的看着自己。

  哥哥怎么会来?

  她禁足了,不许出去,不能将任何消息都递回府里,哥哥前来,想必是来求楚云亭了,想到此眼空中被蓄满了泪水,可下意识又想到自己落下丑陋伤疤的脸,立马拿手帕捂住脸,转过身去。

  白玉楼看着妹妹已经毁容了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别挡了,都已经看到了。”

  说完将怀里的两个小瓷瓶放在床头的位置:“知道你脸上受了伤,一定多少会有些疤痕,我亲自去宫中托关系讨来了两瓶玉雪生肌膏,你天天用,说不定将来这疤痕能淡化一点。”

  白玉素耸动的肩膀,无声的在哭泣着,许久之后都不肯转过身子来,白玉楼无奈的挥挥手,让婉婉下去,这才看着她的背影说:“事情都到如今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亲妹妹,看着你受苦我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你做过的那些错事就不说了,但如今你若有悔悟之心,想要从安王府离开,哥哥就是撕破这张脸,一定会求楚云亭放你一马,带你出府。”

  “你现在还年轻,如花一样的年纪,又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想必也该成熟点儿了,不属于你的,以后就别再想了,平白苦了自个儿。”

  “妹妹,哥哥跟你说话呢,都听到了吗?”

  白玉素身子背对着哥哥,听着他在耳旁微声的言语,眼泪流在那满脸都是伤疤的脸上,擦都擦不干。

  如今自己已然毁容,将来就是有机会出了安王府又能如何?

  这样丑陋的样子,能嫁个什么样的好人家。

  肯定是要被打发去一个农庄,随便找一个庄家汉嫁了,过上平平淡淡男耕女织的日子,可她不愿意,她出身高贵,怎么愿意嫁给一个乡下男人?

  可是不嫁人呢,一辈子由哥哥照顾着,也呆在某一个地方见不得人,所以不管在哪里,都是活得暗无天日不得自由。

  那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至少,呆在他的附近。

  就算看着他和那个女人,相亲相爱,心头如刀绞,她也不想离开。

  说她疯了也好,说她是执念也好,她这一生只倾心过这么一个人,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候她不愿服输。

  “哥哥说的话妹妹都懂,但你也知道妹妹这个人,性子执拗,不到黄河不死心,即便如今毁了脸,像丑八怪一样,我也并不认输。”

  “楚云亭对我不好,我偏偏就不要如了他的意,我偏偏就要在这里守着,我偏偏就要隔三差五的去让他堵心!”

  “他那么残忍的伤害了我,却还想和那个女人过舒心恩爱的日子,他是做梦!”

  “他加注在我身上的一切痛苦,等将来有了机会,我也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白玉楼听着她说这样的话,无奈的摇着头,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将她给打醒:“你真是疯了,疯得可怕!”

  “人做了一次的错事没关系,只要肯改过就有重来的机会,可你明知这是错,却还要一错再错,丝毫不肯回头,你这又是何苦?你想给人家添堵,那你自己好受吗?你都不心痛吗?”

  “更何况你看不起的女人,人家现在是安王府的少夫人是主母!你这边若有个风吹草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你想给人家添堵,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上一次的事情,已经是楚云亭他们看着父亲的脸面,没有与你深究,你却丝毫不肯感悟,居然还想着报复!妹妹,你醒醒吧!楚云亭喜欢的是别人,不是你,你又何必强求!”

  白玉素许久都没有说话,眼泪不停的流着,把手帕都给浸湿了,她讽刺的笑着,这才回头看着白玉楼。

  她指着自己那一张丑陋的脸,咬牙切齿:“哥哥,从我来到安王府的那一刻,我便不能回头了,更何况你看看我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你却让我离开这里,我不开心,不甘心啊!”

  “就算机会渺茫,就算要等一辈子,我也会让那个女人尝尝,我所遭受的痛苦!我是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永远不会!”

  白玉楼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看着妹妹这一张偏执疯狂的样子,通心疾首的摇着头,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后退,想起以前那个高冷如月的人,再看看现在疯子一样的毒妇,痛心疾首的红了眼。

  “哥哥来是想劝你的,可看你这个样子,知道劝也无用,你不会听。”

  “顺便告诉你,父亲已经明令禁止母亲在打听你的任何消息,更不会允许母亲再来联系你,这就等于,以后不管你在安王府里做了什么事,父亲都不会施以援手。”

  “你固执,你不甘心,你想做什么没人管得了你,但哥哥唯有一句,你若回头,我必保你无虞!”

  “你若依旧要一错再错,我这做哥哥的,也帮不了你了!”

  白玉素看着哥哥,那一张已经冷静下来的脸,讽刺的一笑:“从小咱们兄妹,在外人看来,我都是最冷静最理智的那一个,可如今看来,自始至终最冷静自持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哥哥你呀!”

  “哥哥的教诲,妹妹心里明白,可还是要遗憾的告诉你一句,这条路我是要走到黑的,回头,绝不可能!”

  即便粉身碎骨,也不可能!

  白玉楼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的便转身离去。

  婉婉看着公子出来立马追上去,紧紧攥着她的手臂:“公子,帮帮小姐吧!”

  白玉楼满是失望之色,将婉婉的手推了下去,叹了口气:“她疯了,没人帮得了,你常在她身边伺候,有机会也多劝劝她吧。”

  婉婉看着白玉楼离开,彻底的绝望了,她就知道小姐不会妥协的,不管谁来她都不会妥协,果真如此,连公子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那自己也要在这里陪着小姐……一辈子……

  白玉楼出来的时候,一个侍卫便将他带到了楚云亭的书房,两个人客套了几句之后,楚云亭亲自将他送了出来,却没有直接回来,而是驾着马车往郊外去,准备亲自将那个忙得连家都不回的女人给拽回来!

  十天都没有见面了,她难道都不想自己?

  明明每次走的时候,她都那么舍不得。

  想着便叫守上赶车的速度快一点,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了,十天!

  在军营里十天,白天操练十分辛苦,到了晚上一旦休息下来,脑子里面放空,便会想到关于她的每一个画面。

  孤枕难眠,长夜寂寞,他听着兄弟们说的那些荤段子,心头上热的厉害,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飞回来!

  他来到的时候,沈玉在工厂里面研制胭脂口红的新一个色号,帮着工人们亲力亲为的进行的每一个步骤,热的浑身都是大汗。

  古代的夏天,并不像现在那么炎热,但因为没有风,屋子里面也比较闷,再加上有炉子,即便是站着不动,也会汗湿了衣服,更何况她来回的走动来回的说话,热的整个人都像是水洗过的一样。

  楚云亭站在门口,看着她拿一个扇子,不停的扇着风,一边指挥着工人们,他笑笑上前去,一走进屋子,里面一股热浪扑来。

  “玉儿,我来帮你扇。”

  沈玉还没回过神来,手中的扇子便被他夺了去,紧接着那微微的凉风便从他的手里传了过来,她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看他,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忘了你今天回来,要不然就在家里等着你了!”

  楚云亭给他一个凉凉的眼神,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说谎吗?

  十天一次的归期,她怎么可能会忘了!

  上次明明说好的要在家里等着他,言而无信,该罚!

  沈玉捂着嘴偷笑,片刻之后,继续转过身来指挥工人,许久之后看着差不多了,这才急忙拽着他,从热乎乎的房间里面出来。

  “这天真的是太热了,屋子里面像是烤炉一样,这冬天还行,这夏天真的是难熬。”

  “不行,我得叫人去开一些防暑的方子,一会儿这些工人们要是中暑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说着安排了一个人去城中买些解暑的凉茶和药物之类的,让他们每天煮水喝,以免中了暑。

  而这边楚云亭一边给她打着扇子,一边看着她交代好一些事情之后,两人这才一起回府。

  马车里,楚云亭不太老实,手放在她腰间轻轻地摩挲着,沈玉觉得热一把将他推开,拿个扇子呼扇着,还将领口撕的老大。

  楚云亭见此目光更是幽深,顺着她撕开的领口探了进去,在神谕叫出声之前,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马车晃晃悠悠,里面的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松开,沈玉一把拧他的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这才松了手,抹去唇上的水渍,轻声的在他耳旁,狠狠的骂道:“要不要脸?”

  一会守上他们听到动静,她还怎么出去见人,见过猴急的,没见过这么猴急的!

  他有些讪讪,垂下眼帘摸摸鼻子,不吭声,亲了她好一阵,心里的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好不容易挨到回了府,沈玉还来不及叫水洗个澡,就被他扑到了床上,身上单薄的夏衫,不过片刻便被他扯了下来,扔到了床底下。

  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嘴便被他堵住了……

  结束后,她眯着眼心跳的厉害,想起刚才他疯了一样的,摸摸现在有些酸困的腰,无奈的叹口气说:“现在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禽兽了!”

  他却低沉一笑,转过眼过来看着她目光幽幽的,像是散发着绿光的狼:“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为夫的努力还不够!”

  沈玉立马投降:“别别!晚上再说吧,我真的快要累死了,我今天忙了一天了,热了一身的汗,你也不嫌我脏,快去叫水,我要好好洗个澡!”

  “我也热呢,所以咱们洗个鸳鸯浴?”

  “我可以拒绝吗?”

  他伸出手指,压在她的唇上,幽幽笑:“不可以!”

  这个鸳鸯浴从黄昏一直洗到天黑,说好的晚上一起去王妃娘娘的院子里请安,用晚饭的,这下活生生的给迟了!

  沈玉气急败坏的举着小拳头,不停捶打他的肩膀,满眼羞愤的瞪着他:“这下好了,王妃娘娘一定知道咱们两个,大白天的……明天去请安,她一定会笑话我的,你脸皮厚没事,我可不一样啊!”

  他抓住她的手,低沉的笑:“放心,娘只会高兴我们感情好,不会笑话你的,她巴不得你赶紧给她生个大胖孙子呢!”

  沈玉不乐意的嘟着嘴:“才不要,我还这么年轻呢,不想生孩子,过两年再说。”

  “行,都听你的,什么时候想生咱们再生,来,快吃饭了,饿了。”

  “你讨厌,刚刚明明说你都吃饱了,现在又说你饿,我不许你吃!”

  “为夫若是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喂饱你?”

  “……”

  清音带着小丫头将餐厅收拾了一下之后,便目不斜视的出来,来到院子里,看着小丫头离开之后,她站在回廊上,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

  夏日的晚上,空气里微风,吹走了一些闷热,草丛里虫鸣唧唧的。

  她看着看着便有些恍然,她的未来,回如何?又要去往何处?

  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她回头去看,是守上,不知道他要来禀报些什么,便低下头来行礼。

  守上看着她,本是进府做妾的,可现在居然沦落到了一个丫鬟,倒是可惜了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也听说了公子要让她改嫁的事情。

  想到此摸摸鼻子,“夜深了,有旁的人伺候,清音你也回去休息吧。”

  闻言她诧异的抬起双眼,看了他片刻之后,才能回过神来点点头,的确是啊,现在公子的身边多了很多伺候的人,她也显得有些,没什么用处了……

  想着便有些羞愤的咬着唇,头垂得更低:“是。”

  守上看着她那样的表情,他只是想着她到底与别的丫鬟不同,想让她早些休息而已,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炎热的夏季慢慢走到了秋天。

  在秋天的第一波落叶飘下来的时候,人们身上单薄的夏衣已经换上了秋装。

  这一个夏天雨水充足,秋天自然是硕果累累,全国上下收成都非常的好,皇上龙心大悦,在深秋的一个黄道吉日,带着各王府各大臣,浩浩荡荡的往皇家猎场去进行秋猎。

  楚云亭和沈玉他们自然也在列,每个王府都有固定的名额,那些四品以上的大臣也都带着家眷。

  皇家秋猎场的房子,基本上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钟镇边和另外的两位将军,带着上万的巡城兵和禁卫军,将皇家围场围得水泄不通,最大可能的杜绝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围猎场上都是各公侯官员家的公子们比试箭术的试炼场,若能拔得头筹,在皇上面前露了脸,就能够得到奖赏。

  女眷这边一般都是赏赏景,喝喝茶,骑着马儿遛两圈,出来散心的。

  沈玉作为安王府的少夫人,自然备受瞩目,和九公主钟楚楚几位年轻活泼的小姐一起,在森林边缘的一个小猎场上找兔子练准头。

  可小半天下来,只打到了一只兔子,还是瘦瘦的,被九公主好一番嘲笑。

  她无语的叹叹气,拉弓射箭她也会,只不过不想出风头罢了,跟着她们一路走着走着,发现不远处居然有野果子,这下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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