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鸟雀
“如果澡些知道了都花，也许那时，你也久不会变成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
“或许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我修炼的极寒之力，到最后，总会或多或少的影响我的性格和脾气。”安冉冉淡淡的转移了话题：“再后来，我和安冉冉逃了，我们的力量被吸取，只能以鸟雀的形态逃了出去，安冉冉还因此伤了一只翅膀，无法飞行。”
“我们被发现了，被发现我们逃走了，整个研究院里的精灵都在寻找我们，想把我们继续抓回去，我们当时饿了很久，安冉冉也因为坏了翅膀飞不了，我们就在地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蹦跶。”
“那里的地面都是坚硬金属质地的，也没有一点点食物，哦，对，还是有的，那些抓捕我们的仙境里，摆满了谷粒。”
“安冉冉她受了伤，也太饿了，当时几乎都要坚持不下去了，然后我就进去了其中一个小框框里，去给她啄了谷粒。”
“最后，框子落了，我被关在里面，安冉冉没有逃走，而是在外面拼命撞那个笼子框框，我让她走，她就是不走。”
“后来……这就是你双翼被……”
“不是，这离我翅膀被割下还有一段时间。”安冉冉眨了眨眼睛：“漠然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在安冉冉撞笼子的那时候。”
那时的她一身旧衣，沾染着尘土与草叶的气息，抬手想要掀去困住安冉冉鸟雀的笼子，却被安冉冉鸟雀护犊子一般狠狠的啄了一口。
她掀开了笼子，安冉冉鸟雀看到了她的眼。
肮脏的面庞，金色眸子如同清晨阳光般闪烁，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恐惧与绝望。
——伪装着的恐惧与绝望。
安冉冉曾经踏过了生与死，她自己，或是与同伴一起。
她能看懂真正绝望和恐惧的眼神。
漠然的，绝不是。
那只是她的伪装。
安冉冉永远都忘不了，黑发金瞳的少女掀开沉重的鸟笼框，用自以为伪装的很好的、逃难者一般的眼神，向她伸出了手。
她看着她说：“呐，小鸟，我们一起逃走吧，离开这里。”
然后，她“似乎”很不擅长躲避，害的安冉冉和安冉冉这两只小鸟雀，又一次落入了精灵的魔爪。
再然后，安冉冉失了翅膀。
“所以，你一直在等待着她自己露出马脚，你知道什么会让她爆发，和精灵建交结盟的一半原因，都只是为了激怒她，让她不得已做出下一步……也是，我们躲藏的，也确实太过于久了，该努力试着出去了。”浅忆的指腹温柔的磨蹭过茶盏杯沿：“而现在事实证明，你是对的，小律。”
“我现在只觉得很抱歉，很抱歉在此期间没有同你们好好商量，就将你们一个一个拉进来，要知道，这次漠然我们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控制好她，稍有不慎，我们就会死，比如……这次的命运之轮的碎片。”
“噗……我们什么时候怕被你拖累过，大不了全军覆没，一起死了呗。”浅忆咂嘴舔唇：“有些事情，不打紧，至于命运之轮的碎片……”
“她不可能没有里应外合，就算她以灵魂体的姿态一路尾随卡斯修他们过来，可只凭她自己，也不可能会对我的水晶苑能有这般了解。”安冉冉难得一见的冷笑了一声：“……是漠然。”
“懂了，拿她的真正实力去打卡斯修，单方面来讲还是她更为有利一些，可她却唤醒了破天毒蟒，她知道唤醒破天毒蟒会引来我们，但她依旧要唤醒那庞然大物，只为对付卡斯修，这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让某只外来的狗，顺利盗走命运之轮的碎片罢了。”
真烧脑，卡斯修默默揉了把耳朵，唉，耳朵，真是辛苦你了。
“可是，即使我们现在能猜到这一点，但漠然她……你接下来要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开瞳术……”
“现在瞳术没有用了，命运之轮如果真的在她们那里的话，你再去拿瞳术窥视她们，一定会被反噬。”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决定不拆穿她……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呢？”浅忆饶有兴趣的问道。
“因为……我能从她的眼里，看出很强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和那时的我一样，我们一样。”安冉冉微微叹了口气：“……所以，我就带了她，我想，我总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把她眼里伪装的真诚转变为真正的真诚，可我发现，自从我们这次苏醒之后，她就彻底压不住了，我想，我们该对这一切，做个了结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那群家伙的人！？”
“我不确定，但是十有八九。”安冉冉站起身来：“你先回去吧，敌不动我不动，这次虽然我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但是我们既然都想在最后拼一把，那我们就这么任性一回。”
“好，你多多注意休息。”浅忆欲言又止：“依我看……其实直接把她杀掉，永绝后患才最好，也省得她再搞什么幺蛾子。”
“道理我都懂，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这么做的。”
浅忆没有逗留，他离开的极为迅速。
卡斯修轻轻的扯了扯安冉冉的发尾：“以前过的……很苦么？”
“现在已经过去了鸭。”安冉冉似乎是默认的卡斯修的话，她起身扯着奶油色蔷薇裙摆：“都过去了。”
“即使我们现在建交结盟了，你们也不会把向前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们的，对吧？”
“嗯，有一说一，认识你们，我真的很庆幸。”安冉冉回眸浅笑：“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想让你们知道更多有关于我们八音律过去自己的事情，如果这是我们生来便要面临的麻烦，如果这是陪伴我们到死的难关，我就更不想把未知的危险带给你们，将你们推入我们惹来的未知泥潭，那里注定深不见底。”
“那至少，就让我们在剩下来的时间里，多陪伴你们一点。”
卡斯修没有闹。
他仅仅只是低下了头去，乖乖顺顺的收拾了桌上茶盏，眼中不带丝毫戾气。
安冉冉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笑弯了眼。
——他是真的格外的乖，没有一点要拒绝的意思。
安冉冉悄悄的伸出了手，勾住了卡斯修左臂上的臂环：“呐……”
“嗯？”卡斯修回头，困惑看她。
“明明我已经封印了你的记忆，可你过去又为何会下意识的对我好？”
“可能是身体和意识，它们都不允许吧。”卡斯修淡淡的笑了笑：“记忆可以忘，但是对人的感觉不会，至少，不全会。”
“小颜。”他微微抬起头来，指间茶盏散发出淡淡茶香：“你说，你不想拖累我们之前，想以现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们之前，也该好好想一想，我们愿不愿意去为你们付出，我们愿不愿意去为你们深陷泥潭。”
“我知道，你们不想拖累我们，可你们却从未问过我们，我们究竟赞同还是否认你们的决定。”卡斯修搓了搓安冉冉的手，把手上带着的茶香沾染上安冉冉的手指和每一寸肌理：“我喜欢你，无论生与死，我都想和你一起，那次，我确实是后悔了，后悔当时选择忘记你，才导致后来你出了事，我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安冉冉淡淡的叹了口气，她抬手拍了拍卡斯修的手背：“至少现在，我还在呢……”
“小律居然还会让你们留在这里。”离落走出时空裂缝之后，便踢掉了自己脚上的锡钉高跟鞋。
“主人？”夜影蹲下来了身去，抬手揉了揉离落的脚腕：“是脚腕崴到了么？”
“没有，就是心里有点儿不爽。”离落啧了啧嘴，抬眸看向了自己身后钻出时空裂缝的斯塔奥：“命运之轮的碎片被盗了。”
“……命运之轮？”
“嗯，不过不打紧，小律应该自有打算，我熟悉她。”离落弯下腰身，微笑着揉了揉夜影柔软的墨发：“……我们只需要陪着她一起，静观其变就可以了，夜影。”
“可是，主人，你们也都明白的吧……命运之轮丢失，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呐，可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选择相信小律，也选择自愿相信她。”
“属下知理。”夜影顿了顿，末了又看向斯塔奥道：“这是……又要再抓回来，藏起来或者再揪出来一起打牌么？”
“这是小律让我们把他们分别带过来保护的，毕竟他们今后也是一定会被人盯上的，就像当初的我们一样，我在小律发生的事情我等下再具体跟你讲讲。”离落弯下腰身，紫色长发从肩头垂落到地上，被夜影随之弯腰，抬手托起她的柔软发丝：“会脏掉，主人。”
“没事。”离落拾起地上的一颗紫色珠子，重新直起了腰身：“裙子上的夜珠子掉了。”
“是我疏忽了。”
“不碍事，你每天要操心的也挺多的，我绝对是我们八个里每天操心最少的那个了，毕竟有你这万能小鸟在帮我打理。”离落快快乐乐的咬了咬唇角：“我就能天天睡懒觉啦～”
“主人的私事……我并不好擅作主张的自己处理。”夜影接过了离落手里的那颗紫色夜珠子。
“无妨，我知道你乖你听话你能干。”离落转而望向了斯塔奥：“至于他……牌我暂时自然是没有心情玩下去了，至于藏起来……”
离落的眼睛在散发光芒，亮亮的，像是小星星，包含着巧克力酱的小星星面包，明亮且包涵甜蜜纯粹的恶念。
斯塔奥似乎是猜到了离落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微微的后退了一步，可惜时空裂缝早已在他踏进星陨苑的那一刻起关闭了：“你不能这样，星星属于黑夜，倾散于黑暗暗幕，但绝对不能因此被黑夜关起来……”
“为什么？”离落歪了歪头：“你不觉得，以黑暗将一切光明捆绑住，使得明耀的东西再也无法散发出光芒、招抚大地，是一种让人极其愉快的感觉么？”
“……这。”
“哦，也是。”离落突然笑了一声：“我忘记，你本来就是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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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我修炼的极寒之力，到最后，总会或多或少的影响我的性格和脾气。”安冉冉淡淡的转移了话题：“再后来，我和安冉冉逃了，我们的力量被吸取，只能以鸟雀的形态逃了出去，安冉冉还因此伤了一只翅膀，无法飞行。”
“我们被发现了，被发现我们逃走了，整个研究院里的精灵都在寻找我们，想把我们继续抓回去，我们当时饿了很久，安冉冉也因为坏了翅膀飞不了，我们就在地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蹦跶。”
“那里的地面都是坚硬金属质地的，也没有一点点食物，哦，对，还是有的，那些抓捕我们的仙境里，摆满了谷粒。”
“安冉冉她受了伤，也太饿了，当时几乎都要坚持不下去了，然后我就进去了其中一个小框框里，去给她啄了谷粒。”
“最后，框子落了，我被关在里面，安冉冉没有逃走，而是在外面拼命撞那个笼子框框，我让她走，她就是不走。”
“后来……这就是你双翼被……”
“不是，这离我翅膀被割下还有一段时间。”安冉冉眨了眨眼睛：“漠然她，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在安冉冉撞笼子的那时候。”
那时的她一身旧衣，沾染着尘土与草叶的气息，抬手想要掀去困住安冉冉鸟雀的笼子，却被安冉冉鸟雀护犊子一般狠狠的啄了一口。
她掀开了笼子，安冉冉鸟雀看到了她的眼。
肮脏的面庞，金色眸子如同清晨阳光般闪烁，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恐惧与绝望。
——伪装着的恐惧与绝望。
安冉冉曾经踏过了生与死，她自己，或是与同伴一起。
她能看懂真正绝望和恐惧的眼神。
漠然的，绝不是。
那只是她的伪装。
安冉冉永远都忘不了，黑发金瞳的少女掀开沉重的鸟笼框，用自以为伪装的很好的、逃难者一般的眼神，向她伸出了手。
她看着她说：“呐，小鸟，我们一起逃走吧，离开这里。”
然后，她“似乎”很不擅长躲避，害的安冉冉和安冉冉这两只小鸟雀，又一次落入了精灵的魔爪。
再然后，安冉冉失了翅膀。
“所以，你一直在等待着她自己露出马脚，你知道什么会让她爆发，和精灵建交结盟的一半原因，都只是为了激怒她，让她不得已做出下一步……也是，我们躲藏的，也确实太过于久了，该努力试着出去了。”浅忆的指腹温柔的磨蹭过茶盏杯沿：“而现在事实证明，你是对的，小律。”
“我现在只觉得很抱歉，很抱歉在此期间没有同你们好好商量，就将你们一个一个拉进来，要知道，这次漠然我们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控制好她，稍有不慎，我们就会死，比如……这次的命运之轮的碎片。”
“噗……我们什么时候怕被你拖累过，大不了全军覆没，一起死了呗。”浅忆咂嘴舔唇：“有些事情，不打紧，至于命运之轮的碎片……”
“她不可能没有里应外合，就算她以灵魂体的姿态一路尾随卡斯修他们过来，可只凭她自己，也不可能会对我的水晶苑能有这般了解。”安冉冉难得一见的冷笑了一声：“……是漠然。”
“懂了，拿她的真正实力去打卡斯修，单方面来讲还是她更为有利一些，可她却唤醒了破天毒蟒，她知道唤醒破天毒蟒会引来我们，但她依旧要唤醒那庞然大物，只为对付卡斯修，这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让某只外来的狗，顺利盗走命运之轮的碎片罢了。”
真烧脑，卡斯修默默揉了把耳朵，唉，耳朵，真是辛苦你了。
“可是，即使我们现在能猜到这一点，但漠然她……你接下来要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开瞳术……”
“现在瞳术没有用了，命运之轮如果真的在她们那里的话，你再去拿瞳术窥视她们，一定会被反噬。”
“所以，你当时为什么会决定不拆穿她……一直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呢？”浅忆饶有兴趣的问道。
“因为……我能从她的眼里，看出很强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和那时的我一样，我们一样。”安冉冉微微叹了口气：“……所以，我就带了她，我想，我总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把她眼里伪装的真诚转变为真正的真诚，可我发现，自从我们这次苏醒之后，她就彻底压不住了，我想，我们该对这一切，做个了结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那群家伙的人！？”
“我不确定，但是十有八九。”安冉冉站起身来：“你先回去吧，敌不动我不动，这次虽然我心里也没有多少底，但是我们既然都想在最后拼一把，那我们就这么任性一回。”
“好，你多多注意休息。”浅忆欲言又止：“依我看……其实直接把她杀掉，永绝后患才最好，也省得她再搞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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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忆没有逗留，他离开的极为迅速。
卡斯修轻轻的扯了扯安冉冉的发尾：“以前过的……很苦么？”
“现在已经过去了鸭。”安冉冉似乎是默认的卡斯修的话，她起身扯着奶油色蔷薇裙摆：“都过去了。”
“即使我们现在建交结盟了，你们也不会把向前的事情，一一告诉我们的，对吧？”
“嗯，有一说一，认识你们，我真的很庆幸。”安冉冉回眸浅笑：“可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不想让你们知道更多有关于我们八音律过去自己的事情，如果这是我们生来便要面临的麻烦，如果这是陪伴我们到死的难关，我就更不想把未知的危险带给你们，将你们推入我们惹来的未知泥潭，那里注定深不见底。”
“那至少，就让我们在剩下来的时间里，多陪伴你们一点。”
卡斯修没有闹。
他仅仅只是低下了头去，乖乖顺顺的收拾了桌上茶盏，眼中不带丝毫戾气。
安冉冉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笑弯了眼。
——他是真的格外的乖，没有一点要拒绝的意思。
安冉冉悄悄的伸出了手，勾住了卡斯修左臂上的臂环：“呐……”
“嗯？”卡斯修回头，困惑看她。
“明明我已经封印了你的记忆，可你过去又为何会下意识的对我好？”
“可能是身体和意识，它们都不允许吧。”卡斯修淡淡的笑了笑：“记忆可以忘，但是对人的感觉不会，至少，不全会。”
“小颜。”他微微抬起头来，指间茶盏散发出淡淡茶香：“你说，你不想拖累我们之前，想以现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们之前，也该好好想一想，我们愿不愿意去为你们付出，我们愿不愿意去为你们深陷泥潭。”
“我知道，你们不想拖累我们，可你们却从未问过我们，我们究竟赞同还是否认你们的决定。”卡斯修搓了搓安冉冉的手，把手上带着的茶香沾染上安冉冉的手指和每一寸肌理：“我喜欢你，无论生与死，我都想和你一起，那次，我确实是后悔了，后悔当时选择忘记你，才导致后来你出了事，我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安冉冉淡淡的叹了口气，她抬手拍了拍卡斯修的手背：“至少现在，我还在呢……”
“小律居然还会让你们留在这里。”离落走出时空裂缝之后，便踢掉了自己脚上的锡钉高跟鞋。
“主人？”夜影蹲下来了身去，抬手揉了揉离落的脚腕：“是脚腕崴到了么？”
“没有，就是心里有点儿不爽。”离落啧了啧嘴，抬眸看向了自己身后钻出时空裂缝的斯塔奥：“命运之轮的碎片被盗了。”
“……命运之轮？”
“嗯，不过不打紧，小律应该自有打算，我熟悉她。”离落弯下腰身，微笑着揉了揉夜影柔软的墨发：“……我们只需要陪着她一起，静观其变就可以了，夜影。”
“可是，主人，你们也都明白的吧……命运之轮丢失，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呐，可是没有办法，我只能选择相信小律，也选择自愿相信她。”
“属下知理。”夜影顿了顿，末了又看向斯塔奥道：“这是……又要再抓回来，藏起来或者再揪出来一起打牌么？”
“这是小律让我们把他们分别带过来保护的，毕竟他们今后也是一定会被人盯上的，就像当初的我们一样，我在小律发生的事情我等下再具体跟你讲讲。”离落弯下腰身，紫色长发从肩头垂落到地上，被夜影随之弯腰，抬手托起她的柔软发丝：“会脏掉，主人。”
“没事。”离落拾起地上的一颗紫色珠子，重新直起了腰身：“裙子上的夜珠子掉了。”
“是我疏忽了。”
“不碍事，你每天要操心的也挺多的，我绝对是我们八个里每天操心最少的那个了，毕竟有你这万能小鸟在帮我打理。”离落快快乐乐的咬了咬唇角：“我就能天天睡懒觉啦～”
“主人的私事……我并不好擅作主张的自己处理。”夜影接过了离落手里的那颗紫色夜珠子。
“无妨，我知道你乖你听话你能干。”离落转而望向了斯塔奥：“至于他……牌我暂时自然是没有心情玩下去了，至于藏起来……”
离落的眼睛在散发光芒，亮亮的，像是小星星，包含着巧克力酱的小星星面包，明亮且包涵甜蜜纯粹的恶念。
斯塔奥似乎是猜到了离落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微微的后退了一步，可惜时空裂缝早已在他踏进星陨苑的那一刻起关闭了：“你不能这样，星星属于黑夜，倾散于黑暗暗幕，但绝对不能因此被黑夜关起来……”
“为什么？”离落歪了歪头：“你不觉得，以黑暗将一切光明捆绑住，使得明耀的东西再也无法散发出光芒、招抚大地，是一种让人极其愉快的感觉么？”
“……这。”
“哦，也是。”离落突然笑了一声：“我忘记，你本来就是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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