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
很明显，计俊杰托王宜成来询问她的意见，便是想要答应《超能1to1》那边的意思。
姜寻很奇怪，“《燃团！》的热度和播放量，远超《超能1to1》太多。姜立涛想要跟《燃团！》合作，摆明了是想要蹭《燃团！》的热度。计导怎么会答应的？”
姜寻这个问题，在三人见面面谈的时候，计俊杰亲自给出了答案。
“虽然现在《超能1to1》的热度远不如《燃团！》，但是《燃团！》也拍了四季了。到现在为止，在赛制和节目形式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计俊杰解释，“其实不是我们不想改变，而是有太多的例子在前面。有不少经典节目因为突然改变原有的经典赛制，反而流失了更多观众，也没有吸引到新的观众。毕竟喜欢看一类节目的观众其实是有限的。不喜欢看这类节目的观众，你不论创新成什么样子，他们也不会来看。而喜欢看的观众，原本被你原有的赛制形式吸引，结果你突然改变了，做了所谓的创新，反倒把老观众给赶走了。”
“我们节目组专门做过这方面的调查研究。”计俊杰说，“只要是在第一季的时候打出了自己的名气，有自己的经典规则赛制的，到第二季、第三季的时候，热度和播放量都不如第一季，甚至是远远不如。开始寻求突破，寻求创新的节目，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例外，播出之后的成绩都还不如之前。虽说一季比一季的成绩差是在所难免。但那些创新了的，成绩差到离谱，很明显就是因为所谓创新的问题。”
“同时我们也查了观众的反馈，观众们的真实评价都是因为那些创新其实效果并不好。并不是说不能创新，而是那些是无效创新，并没有让观众觉得好看。所以现在对我们这个节目来说，在没有找到一个确保能吸引到观众的新形势之前，我们是不敢随便创新的。可是这样一来，就难保观众审美疲劳。每年除了不一样的导师带来一些话题，和观众在看的时候，看到某些学员不太好的一些细节引起的讨论度之外，其余便没有什么了。这次咱们节目最大的热度还是你带来的。但是你身为导师，又不可能每场都上台表演。这节目最主要的还是学员的表演与竞争。但是这样的形式也容易后继无力。”
“所以在姜立涛找上我的时候，我才考虑想要答应合作。虽然这次的合作明显对《超能1to1》的好处更多，但对我们《燃团！》同样也是有好处的。正好能在观众的审美已经感到疲劳的时候，再给观众一些新鲜感。”
“所以我不在意《超能1to1》凭借这次合作得到的好处更多。我们节目本身比他们热度大，上升的空间便不如他们大。只要能对节目有好处，不管大小。”计俊杰说道，“所以我才愿意跟他们合作。不过在答应之前，我还是想先问问你的意见。毕竟他们那边有苏幼岚。”
“我无所谓的。”姜寻笑着说道，“反正每次都是苏幼岚找事儿，而每次又都是她输。之前《就位，开拍》那个节目，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们故意隐瞒算计我。但就算如此，该配合的我也都配合了。最后掀桌子也是因为评委不公。”
姜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免得计俊杰误会。
她没那么霸道啊。
“我知道。”计俊杰笑着说，“所以我才先跟问一下你的意见，免得咱们之间造成误会。不光是我，包括时树雷和侯广林他们，咱们都是合作愉快的，我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跟你闹不愉快。”
“你要是觉得没问题，那我就跟姜立涛那边联系了。”计俊杰说道。
姜寻点头，“我这边没问题的。”
王宜成笑着说：“我跟姜姜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原话是说，哪怕《超能1to1》那边还有姜悦兮在，她都没有问题。”
计俊杰知道，姜寻其实挺好说话。
她在意的只是你事先跟她沟通好，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事情。
她要是不愿意，可以自己选择退出。
要是愿意，便会配合你的拍摄。
而不是故意欺瞒她，这是让姜寻最生气的事情。
要说姜寻难道还会害怕跟苏幼岚和姜悦兮同台吗？
肯定不可能。
有了姜寻和王宜成这话，计俊杰便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姜寻的雷点不多，姜悦兮勉强算一个。
苏幼岚连算都不算，姜寻压根儿就没把苏幼岚放在心上。
姜寻若是连姜悦兮都不在意，那基本就没什么别的问题了。
而且《超能1to1》这一季跟《燃团！》一样，都是男团选秀，也不可能有姜悦兮的出现。
就算真有什么，计俊杰也会跟姜寻提前说清楚，可不会像《就位，开拍》的节目组那样行事。
跟姜寻谈好，计俊杰便去跟姜立涛谈。
姜立涛其实就是问问看，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超能1to1》现在的成绩实在是太差，如果再这么下去，就没有下一季了。
他当然希望《超能1to1》能够继续做下去。
这样他才有工作。
而且成绩好，他在公司才能抬得起头。
像星客台那些电视台的竞争大，但更多的还是一个面子问题，关系到个人的成绩和绩效。
但因为是有编制在，所以除非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例如《就位，开拍》那位导演，他的行为严重抹黑了星客台的名声。
所以被开除。
基本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就算成绩一般，但工作还是稳定的。
但像可风、果派这样的平台，便是成绩为王。
成绩不好，赚的就少，若是一直没有一个好的成绩，显得能力无法与职位匹配，基本便只有离职这一个结果了。
所以，像可风、果派这类的大平台，赚的虽多，待遇也好，可与之相等的便是压力也大，必须时刻绷紧了弦，决不能有一刻的松弛。
现在《超能1to1》的成绩一期不如一期，可想而知姜立涛的压力有多大了。
当他收到计俊杰的回复，计俊杰竟然愿意与他合作，姜立涛甚至都惊呆当场。
他只是厚着脸皮跟计俊杰提了那么一嘴，其实压根儿没报希望计俊杰能够答应。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样的合作对《超能1to1》的好处有多大。
而《燃团！》反而得不到那么多的好处。
可是计俊杰竟然能答应下来。
姜立涛呆立片刻后，忍不住问：“计导，你怎么愿意答应的？”
计俊杰笑着说：“我答应还不好啊？你问这么多，不怕我反悔，不答应了？”
“我这不是得问清楚吗？不然我心里不踏实。”姜立涛苦笑道。
“你心里有什么好不踏实的。”计俊杰反问，“还怕我坑你啊？”
“那肯定不是，你别误会。”姜立涛赶紧解释，“主要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这个提议，也只是试试看，没想过你会答应。毕竟这个提议对你来说，其实好处远不如对我大。”
计俊杰没想到姜立涛这么老实。
原本他便是听说奖励天人品不错，为人很是信得过，所以他才会答应下来。
若是遇到一个不好的，比如《就位，开拍》那节目的导演来跟他说，计俊杰肯定不会答应。
既然要合作，还是要找一个人品过硬，值得信任的人合作才好。
不然还得提防被坑，都不够累的。
所以，也不是谁提出来，计俊杰都会答应的。
原先姜立涛在圈中的口碑便不错，为人拎得清，人品也不错。
但为了保险起见，计俊杰还是特地又去打听了一下，确定真的是这样，才动了要答应合作的心思。
“我也不瞒你。”计俊杰说道，便将他跟姜寻说过的理由，跟姜立涛说，“《燃团！》拍到现在其实也已经进入了瓶颈。虽说咱们合作对《燃团！》的好处不如你们大，但终归还是有好处的。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任何能对节目有帮助的机会，哪怕帮助再小，我也不会放过。”
“再加上你在圈中的口碑确实不错，为人靠谱且拎得清。最主要的便是拎得清。”计俊杰跟姜立涛直说，“你也知道，姜寻是我们的导师。其实姜寻很不错，也很好合作。你只要不搞幺蛾子，正经跟她合作，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的，她就是最好配合的艺人了。所以我才格外注意合作伙伴的人品。免得出来之前《就位，开拍》那种事情。”
“这你放心。”姜立涛保证，“我从来不干这种事情，做节目向来干干净净。”
“当然，我就是因为信任你，才跟你合作。而且跟你合作的事情，我是先问过姜寻的意见。她不介意跟苏幼岚同台，我才答应的。”计俊杰说道。
这话着实让姜立涛惊讶了。
他甚至拿不准计俊杰这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拿姜寻当一个借口。
计俊杰竟然这么在意姜寻的意见吗？
“我刚刚说了，姜寻其实很好说话的。”计俊杰说道，“只要不瞒着她故意搞事情，提前让她知道，她都没什么问题。上次《就位，开拍》，是那导演和节目组搞事情，瞒着姜寻，还给她使绊子，她才怼节目组。但我刚刚跟姜寻说起咱们两边有意合作的事情，让姜寻事先知道，她就完全没有问题。”
“我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那边有什么新的打算，我希望你能即使跟我们这边沟通。尤其是如果是跟姜寻有关，就一定要让姜寻知道。你也不想咱们好好地合作因为沟通的原因而出现不愉快吧。”
“是。”姜立涛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有事情肯定先跟你们沟通。”
只是没想到，姜立涛这话说了才没几天，便真的有情况要跟计俊杰沟通了。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姜立涛捏捏眼角，说，“因为咱们两边要合作一个特别期，已经开始预热宣传了，很多品牌看好咱们的合作，所以都找来了。”
“是。”计俊杰这边也有这样的情况。
“然后有一个品牌，出价非常高，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增加以为表演嘉宾。”姜立涛说道。
计俊杰挑眉，“谁？不会是跟姜寻有关吧？”
如果跟姜寻有关，又让姜立涛这么为难。
那姜立涛还没说出口，计俊杰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姜立涛头皮发麻的点头，“是姜悦兮。”
“哪个品牌这么傻.逼？还捧姜悦兮呢？就姜悦兮那业务能力，是被人喷的还不够？”计俊杰听了都惊呆了。
“是顾氏，他们旗下的鞋品牌gushi，请了姜悦兮当代言人。”姜立涛说道，“不过，我听说明面上说得好听，是请了姜悦兮当代言人，实际上压根儿没给姜悦兮代言费。姜悦兮现在工作不多，比十八线小艺人好点儿有限。gushi虽然口碑崩坏，但也不是姜悦兮这个咖位能代言到的。”
因为两边合作，姜立涛跟计俊杰没少联系。
联系的多了，互相对彼此有所了解。
两人的关系也变得不错。
都挺欣赏对方的为人。
所以有些无伤大雅的八卦，姜立涛便直接跟计俊杰说了。
“但是姜悦兮又是顾霄泽的未婚妻，顾家怎么也得给姜悦兮点儿好处，所以给了她这个代言，说出去好听，可实际上却没有给姜悦兮任何费用，让姜悦兮白给他们代言。”
计俊杰笑了一声，“这顾家挺大的一个豪门，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
“他们也是没办法了，请正经有名气的艺人，人家知道gushi的口碑，为了自己的形象，都不肯接。小艺人跟姜悦兮的咖位没什么分别，倒不如直接给姜悦兮代言，还能省一笔代言费。不过这么说来，顾家确实还是小家子气了。”连这点儿代言费都要省，还是对自家的准儿媳。
估计没少被人笑话。
“他们赞助，但是想让姜悦兮来当一个嘉宾，让我们给姜悦兮安排一个助演什么的。”姜立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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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节目组专门做过这方面的调查研究。”计俊杰说，“只要是在第一季的时候打出了自己的名气，有自己的经典规则赛制的，到第二季、第三季的时候，热度和播放量都不如第一季，甚至是远远不如。开始寻求突破，寻求创新的节目，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例外，播出之后的成绩都还不如之前。虽说一季比一季的成绩差是在所难免。但那些创新了的，成绩差到离谱，很明显就是因为所谓创新的问题。”
“同时我们也查了观众的反馈，观众们的真实评价都是因为那些创新其实效果并不好。并不是说不能创新，而是那些是无效创新，并没有让观众觉得好看。所以现在对我们这个节目来说，在没有找到一个确保能吸引到观众的新形势之前，我们是不敢随便创新的。可是这样一来，就难保观众审美疲劳。每年除了不一样的导师带来一些话题，和观众在看的时候，看到某些学员不太好的一些细节引起的讨论度之外，其余便没有什么了。这次咱们节目最大的热度还是你带来的。但是你身为导师，又不可能每场都上台表演。这节目最主要的还是学员的表演与竞争。但是这样的形式也容易后继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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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计俊杰笑着说，“所以我才先跟问一下你的意见，免得咱们之间造成误会。不光是我，包括时树雷和侯广林他们，咱们都是合作愉快的，我不想因为这点儿小事跟你闹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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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寻点头，“我这边没问题的。”
王宜成笑着说：“我跟姜姜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原话是说，哪怕《超能1to1》那边还有姜悦兮在，她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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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姜寻和王宜成这话，计俊杰便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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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立涛呆立片刻后，忍不住问：“计导，你怎么愿意答应的？”
计俊杰笑着说：“我答应还不好啊？你问这么多，不怕我反悔，不答应了？”
“我这不是得问清楚吗？不然我心里不踏实。”姜立涛苦笑道。
“你心里有什么好不踏实的。”计俊杰反问，“还怕我坑你啊？”
“那肯定不是，你别误会。”姜立涛赶紧解释，“主要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这个提议，也只是试试看，没想过你会答应。毕竟这个提议对你来说，其实好处远不如对我大。”
计俊杰没想到姜立涛这么老实。
原本他便是听说奖励天人品不错，为人很是信得过，所以他才会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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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还得提防被坑，都不够累的。
所以，也不是谁提出来，计俊杰都会答应的。
原先姜立涛在圈中的口碑便不错，为人拎得清，人品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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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你在圈中的口碑确实不错，为人靠谱且拎得清。最主要的便是拎得清。”计俊杰跟姜立涛直说，“你也知道，姜寻是我们的导师。其实姜寻很不错，也很好合作。你只要不搞幺蛾子，正经跟她合作，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的，她就是最好配合的艺人了。所以我才格外注意合作伙伴的人品。免得出来之前《就位，开拍》那种事情。”
“这你放心。”姜立涛保证，“我从来不干这种事情，做节目向来干干净净。”
“当然，我就是因为信任你，才跟你合作。而且跟你合作的事情，我是先问过姜寻的意见。她不介意跟苏幼岚同台，我才答应的。”计俊杰说道。
这话着实让姜立涛惊讶了。
他甚至拿不准计俊杰这话是不是真的，还是只是拿姜寻当一个借口。
计俊杰竟然这么在意姜寻的意见吗？
“我刚刚说了，姜寻其实很好说话的。”计俊杰说道，“只要不瞒着她故意搞事情，提前让她知道，她都没什么问题。上次《就位，开拍》，是那导演和节目组搞事情，瞒着姜寻，还给她使绊子，她才怼节目组。但我刚刚跟姜寻说起咱们两边有意合作的事情，让姜寻事先知道，她就完全没有问题。”
“我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如果你那边有什么新的打算，我希望你能即使跟我们这边沟通。尤其是如果是跟姜寻有关，就一定要让姜寻知道。你也不想咱们好好地合作因为沟通的原因而出现不愉快吧。”
“是。”姜立涛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有事情肯定先跟你们沟通。”
只是没想到，姜立涛这话说了才没几天，便真的有情况要跟计俊杰沟通了。
“我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姜立涛捏捏眼角，说，“因为咱们两边要合作一个特别期，已经开始预热宣传了，很多品牌看好咱们的合作，所以都找来了。”
“是。”计俊杰这边也有这样的情况。
“然后有一个品牌，出价非常高，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增加以为表演嘉宾。”姜立涛说道。
计俊杰挑眉，“谁？不会是跟姜寻有关吧？”
如果跟姜寻有关，又让姜立涛这么为难。
那姜立涛还没说出口，计俊杰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姜立涛头皮发麻的点头，“是姜悦兮。”
“哪个品牌这么傻.逼？还捧姜悦兮呢？就姜悦兮那业务能力，是被人喷的还不够？”计俊杰听了都惊呆了。
“是顾氏，他们旗下的鞋品牌gushi，请了姜悦兮当代言人。”姜立涛说道，“不过，我听说明面上说得好听，是请了姜悦兮当代言人，实际上压根儿没给姜悦兮代言费。姜悦兮现在工作不多，比十八线小艺人好点儿有限。gushi虽然口碑崩坏，但也不是姜悦兮这个咖位能代言到的。”
因为两边合作，姜立涛跟计俊杰没少联系。
联系的多了，互相对彼此有所了解。
两人的关系也变得不错。
都挺欣赏对方的为人。
所以有些无伤大雅的八卦，姜立涛便直接跟计俊杰说了。
“但是姜悦兮又是顾霄泽的未婚妻，顾家怎么也得给姜悦兮点儿好处，所以给了她这个代言，说出去好听，可实际上却没有给姜悦兮任何费用，让姜悦兮白给他们代言。”
计俊杰笑了一声，“这顾家挺大的一个豪门，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
“他们也是没办法了，请正经有名气的艺人，人家知道gushi的口碑，为了自己的形象，都不肯接。小艺人跟姜悦兮的咖位没什么分别，倒不如直接给姜悦兮代言，还能省一笔代言费。不过这么说来，顾家确实还是小家子气了。”连这点儿代言费都要省，还是对自家的准儿媳。
估计没少被人笑话。
“他们赞助，但是想让姜悦兮来当一个嘉宾，让我们给姜悦兮安排一个助演什么的。”姜立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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